同樣觀戰的溼婆神念一動,掃射過身邊,看著那一個個迫切的眼神,溼婆模稜兩可的答道,“或許吧!”

毗溼奴怎麼可能放水!既然得知贏革與帝釋天大戰,他就明白董卓一行人已經做過的罪惡,那幾十萬日日夜夜為自己提供信仰念力的信徒就這樣成為那刀下亡魂,毗溼奴怎能不氣?

一個人在一條道路上停滯不前時就要用別的方法繼續前進,巴爾化神道為帝道,大賢者另闢蹊徑運用惡魔之力,溼婆化魔為神,甚至是釋迦牟尼三次轉世。

他們都為了增強自己而不斷改進自己的道,毗溼奴也是如此,單一的法術太過單調,而且沒有媒介的影響也無法時時刻刻的使用。

毗溼奴將法術轉化到武器中,這每一次兵器的碰撞就是一個法術的釋放。

磕磕碰碰、震天動地,四柄兵器以極快的頻率碰撞在一起,沒有什麼華麗的招式,相反,兩位大能者之間的打鬥迴歸到了最為原始的野蠻。

只要自身足夠強,什麼魑魅魍魎什麼九幽血海,一己之力便可破之。

董卓沒有揪心,哪怕對方陣營裡面還有個足夠強大的溼婆神,但透過太陰幽熒的感知,董卓明白,後方有兩位無上存在在注視。

“死吧!”,毗溼奴怒吼一聲,力氣又增加三分,這種情況下,贏革到底還是經驗尚淺,措手不及之下被那破天巨劍劃破了臂膀。

起身一個飛退,看著自己流淌的鮮血,贏革傻傻愣在哪裡。

而毗溼奴則傲然立在哪裡,已經一副勝利者的樣子,狂傲的他就連說話都帶著三分刻薄。

“不到而立之年,到有這種實力,你也足以自傲了,在這些漢人之中你也算得上頂尖,不過,我比你強大的多!”

贏革依舊傻愣著,一句話不說,董卓看見這個場景極為揪心。

“毗溼奴果然不是簡單的貨色,這次贏惡來要吃虧了!”,張道陵立於天,笑著看向鬼谷子。

“哈哈,張道兄別急啊!惡來轉世怎麼可能只有這樣的實力,估計這毗溼奴接下來要吃大虧了!”,鬼谷子一臉的滿意,摸著自己的鬍鬚,表情極為鬼魅。

鮮血從肩頭低落,贏革高昂的頭顱在這一刻底下,只有那滴滴點落的鮮血在暗示著他心中的不平靜。

“三年!”,贏革緩緩抬起頭,兇獸一樣的目光刺向毗溼奴,“吾贏革贏惡來第一次被豬狗所傷,當真是不可饒恕!”

狂暴的兵元從他的軀體中止不住的散發出了,作為一名最正統的超級武將,面對這些豬狗一般自以為神靈,他有何之俱?

“再來!”,贏革似乎解脫了什麼,整個一丈多高的身體再一次膨脹,一丈三,這也許是人類所能達到的最高高度,三百六十四鈞,這種重兵器終於在贏革手中發揮出他該有的實力!

地裂山崩,所謂的天地是如此的脆弱,贏革這一擊已經超出了無敵上位王的範疇,毗溼奴臉色一變,他萬萬也想不到,不被自己看在眼中的小卒之輩,現在怎麼如此的狂野。

一個虛幻的閃身,他躲過贏革這一擊,雙鐵澗狠狠的扣擊在大地之上,誕生的裂縫蔓延至神國,大有破滅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