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被方氏這樣一擠兌,頓時腦子清醒了不少,哪怕陸南川真有霸佔那掌櫃家產的意思,自己這話都不能當著庚氏的面兒說,這還準備著走走庚氏的路子,讓自家男人也去作坊裡幹活呢,得罪了她可不好。

想著話已經說出口,李氏忍不住暗自懊惱著,尷尬的賠了個笑看著庚桑道,“庚氏呀,嫂子這話說的不過心,你別計較,就跟蕙蘭說的,你們家陸南川管著那麼大一個作坊,每個月給工人開的月錢都是十幾兩銀子,肯定不會在意江掌櫃的家產的。

也就是我這『婦』道人家每件事,總覺得鎮上的掌櫃多了不得,才會這樣想,嫂子我可絕對沒有說你們看上那掌櫃家產的意思。”

方氏在心裡嘀咕了一句“蠢貨”,這話不解釋還好,生怕小嫂子不知道你這心裡頭想的咋齷齪不成。

“小嫂子有些話聽聽就是了。”方氏這樣想著,卻還是要給李氏打個圓場,誰讓大哥跟陸青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老大家的丟人,連帶著她跟陸青在川哥和小嫂子那裡也上情分。

方氏懷著孕還有想著這些鄔糟事兒,庚桑也心疼她不容易,這李氏平時雖然閒話多了些,也稍微有點兒貪小便宜,卻也不是啥大『毛』病,她說這話又何嘗不是因為嫉妒,庚桑當然懶得跟她計較,而且也沒啥好計較的,鄰居說幾句閒話自己還能拼命不成。

心疼方氏在這裡頭難做,庚桑不在意的道,“嫂子沒那個意思就成,誰沒個說話詞不達意的時候,我就當沒聽見是了。”

“嘿嘿,還是庚氏大方,我這有時候呀,就是不會說話,心裡頭想的跟說出來的不一樣,不跟庚氏你一樣,說個話有章有法的,聽著就覺得這人不簡單。”

李氏的奉承庚桑只當是耳旁風,隨意應付著,將經歷還是集中在才衣裳上,專心致志的跟方氏探討起裁衣裳的訣竅。

冬日裡白天的時間比較短,這才裁好一件兒衣裳,太陽就沒溫度了,也幸好庚桑要做的也就這一件兒襖子,裁好之後見陸青家裡頭似乎還沒有收拾好,便和方氏道別不在這兒礙事兒了。

才好了衣裳縫衣裳才是最費神的,送人的衣裳,針腳不僅要密實,還得平平整整的看上去才好看,庚桑縫著道天擦黑,這才縫好了一隻內襯的袖子,效率實在低的很。

歇了一晚上起來,又是一個大晴天。

因為過年的時候回來的晚,家裡頭備著的柴火已經不多了,庚桑在家裡做針線,陸南川便去山上打柴了。

“陸南川在家嗎?”

庚桑在太陽底下做針線,正曬得昏昏欲睡,外頭傳來敲門聲。

“誰呀?”

開啟門一看是離自家不遠的一個鄰居,庚桑將人往院裡請,“他不在家,你找他有事兒嗎?來家裡坐一會兒吧。”

“不是我找他,是有人找你們家,在村子口哩,陸南川不在家,庚氏你就跟我一道去看看吧?”

來敲門的人說完又道,“你們家是不是認識些了不得的人物,來的人坐著大馬車,像是特別有錢的人,還跟著一個冷著臉的家丁,氣勢怪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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