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你以前上過私塾?”

陸南川既然有了懷疑,乾脆就問了出來。

又問到以前的事情了,庚桑有一點點的緊張,她所擁有的記憶也不過是從被人販子販賣開始的。

再往前的記憶是一片空白,怎麼知道原身有沒有讀過書。

不過按照自己的直覺猜測,原來的庚桑是沒有讀過書的。

在看到鎮子上的惠民布莊和錦繡繡坊掛著的招牌時,庚桑都是透過自己的猜測認出那幾個字的。

而自己本身對那幾個字並沒有熟悉感,遇事庚桑便道,“不知道,我覺得應該沒有讀過書的吧,鎮上的鋪子掛著的招牌,我都看不明白。

不過也許讀過書,只是我忘記了,畢竟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庚桑回答的似是而非,陸南川卻聽得越發懷疑。

讀書認字之後,這些就會成為人後天的本能之一,就算忘記了別的,但是這些本事並不會完全忘掉。

由此可見庚桑肯定是識文斷字的,才能不假思索就能知道自己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壓下心頭的疑問,陸南川不再追著這個問題不放,既然桑桑不願意說,那就等到她願意說的時候再問吧。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準備嘗試造紙的,畢竟讀書人消耗的東西,確實賣的很貴。

若是我能夠成功,原材料自己幾乎不用出本錢,只需要付出時間和勞動,就能獲得比種田更高的收益,還是很有前途的。”

庚桑點了點頭,贊同他說的,若是能熟練掌握造紙的工藝,一天做出個幾刀紙是沒有問題的。

十刀紙就是將近二兩銀子,想想就讓人覺得心『潮』澎湃,五口之家一年單靠在田地裡勞作的收入也不過兩三兩銀子。

“陸南川,你可一定要成功呀,我還指望著你發家致富給我準備豐厚的嫁妝呢。”

庚桑認真的鼓勵道,自己這顆為他加油的心情簡直不能比真金更真了。

被人寄予厚望,陸南川自覺肩頭的擔子更重了,實驗起來每一個步驟都考考慮再三,在腦子裡演化著可能出現的結果。

八月初九,宜嫁娶。

錦府裡派了一頂青布小轎,吹吹打打的來坡下村接陸雁冰入府。

村裡頭正是收秋莊稼的時候,大部分人都下地幹活了,剩下的『婦』孺在家裡做飯收拾家務。

青布小轎到了陸雁冰家門口,看熱鬧的人也不是很多,周氏撒了糖果給前來圍觀的村民。

隨著錦府請來的媒婆的一聲“吉時已到”,陸雁冰穿著桃紅『色』的新嫁衣給周氏夫妻磕了頭,謝了生養之恩,被她哥哥揹著送上了花轎。

“陸雁冰,你這個賤人,今日被抬入錦府的本該是我,你個半路出來橫『插』一腳的賤人不心虧嗎?”

陸嬌嬌打扮的極其妖嬈,穿著大紅『色』的繡花裙子,臉上也上了妝,頭上還特意帶了一朵鮮豔的絨花,眼神充滿了仇恨。

“我才是錦少爺的人,我才是,你不過是個壞人好事的賤人,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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