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泥足深陷,智者說不為也!

正是如此!

……

次日,清晨一大早,許樂身披禁軍甲冑,騎著高頭大馬,正式出府。

門前,早已有一隊錦衣衛在此等候,因為如今許樂不只是禁軍副統領,而且還是錦衣衛副指揮使。

至於正使?不好意思,禁軍和錦衣衛,再加上禦林軍,都只有副職,真正的一把手……自然是那位長居深宮的皇帝陛下。

“出發!”

許樂大手一揮,一行人便開始緩緩啟程,趕往汴京。

路過太平公主府的時候,許樂看到了一些人。

躺在地上,已經徹底昏迷,雙腿雙手全部都被打斷,而且似乎還身負重傷的,正是唐家小少爺唐瑾。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些人,想必是唐家的人。

猛然看到許樂,唐家那位中年人,突然主動迎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道:“來者可是開國縣男,昭武校尉,禁軍副統領,錦衣衛副指揮使許樂許大人?”

嘖嘖嘖,

瞧瞧,都快瞧瞧,許樂這才入京幾天啊,這頭銜長的喲,那就叫一個厲害,如若日後再加上一個“駙馬爺”的稱謂,那豈不是美滋滋?

每人見了許樂,給許樂見禮的時候,就得喊這樣一串頭銜,那場景,想想都感覺美滴很,美滴很吶!

許樂勒馬,抱拳一禮,回道:“正是許某,您可是唐家錢家主?”

沒錯,此人正是唐家現任家主,也正是唐瑾的生父。

“不敢當,正是鄙人。”

唐家家主嘆息一聲,道:“許大人,昨晚犬子有眼不識泰山,開罪了您,更是沖撞了長公主,我昨晚將犬子家法處置了,這不,今日特意帶著犬子,來跟長公主賠罪!可惜,長公主始終閉門不見,還望許大人能夠不計前嫌,為我唐某美言幾句,我唐家感激不盡!”

許樂眯了眯眼,略一沉吟之後,突然抬起頭來,遙遙的沖站在長公主府門前的那位大管家喊道:

“去通傳一聲,告訴長公主,就說唐家已經來道歉了,事情差不多就到此為止吧。”

大管家頷首施禮,“是。”

說著,那大管家居然當真扭身回府去了。

唐家家主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