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已經死了!”

王穎麗一語既出,包房之內,陡然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時永望心頭一驚,手一抖,險些把手中的茶杯打翻在地,

白陽波臉色一黑,面沉如水,

鼠哥猛然握緊了拳頭,霍然抬頭,冷冷的盯著王穎麗,一字一字,咬著牙,寒聲質問道:

“你!說!什麼!!!?”

對於三人的反應,王穎麗表示非常滿意,反倒不著急了,笑吟吟的抿了口茶,才不慌不忙的輕飄飄的說道:

“我說……許樂已經死了!”

“你放屁!”

鼠哥勃然大怒,當下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罵道:“就是你們整個燕京李家都死幹淨了!樂哥也不可能出事!”

“啵!”的一聲,王穎麗開啟紅酒的橡木塞子,自顧自的給她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酒杯,品了一下酒香,贊嘆道:

“好酒!”

爾後,王穎麗輕抿了一口,望了鼠哥一眼,淡淡說道:

“我到底有沒有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有數!如若不是連你自己都已經心虛,又何必如此惱羞成怒?你也覺得許樂極有可能出事了,被我戳中了心事,對麼?”

鼠哥的臉色變幻的厲害,突然冷哼一聲,滿臉陰沉的冷冷說道:

“你怎麼知道樂哥出事了?你又沒親眼見到,憑什麼胡說八道?”

王穎麗呵呵一笑,目光流轉之間,眼神當中精光乍現,

沉吟了片刻,王穎麗放下手中的高腳杯,拿起桌上的女式香煙,

“吧嗒”一聲脆響,

王穎麗指尖夾著細長的白色煙卷,靠在桌案上,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個煙圈,輕聲說道:

“你也無需套我的話,我當然不會承認是我親眼看到許樂已經死了,但是,我非常確定,許樂就是已經死了!這一點,毋庸置疑!”

王穎麗長的非常漂亮,而且外表看起來極為單純可人,

然而,她的心思卻是如此的縝密,滴水不漏。

“如果你今晚把我們叫來,就是為了聽你胡說八道,那麼非常抱歉,我沒興趣跟你扯皮,再見!”

說罷,鼠哥扭身作勢就要走!

王穎麗慢悠悠說道:

“既然來了,又何必著急走?你以為我這裡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可以走的嗎?”

鼠哥氣極反笑,伸出右手,將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酒菜,拂手直接掃落在地上,朗聲說道:

“在江野市,我倒要看看,誰能攔得住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