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帶著馬小青與強子等人離開之後,整個包間之內,陷入了一陣死一般的沉寂與尷尬當中。

今兒個,眾人也總是長見識了。

這錢清是金碧輝煌的常客,平日裡仗著鐘家的威勢,一向是作威作福,對眾人那就叫一個呼來喝去,無比猖狂,但今日,卻被許樂直接揍成了豬頭!

什麼叫霸氣?這就叫霸氣!

正所謂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沒有足夠的實力,就少狗仗人勢,仗勢欺人!

這錢清也混的夠慘的,都沒人肯去扶他一把。

譚志文是金碧輝煌的經理,按照常理來說,他理應去扶一把,畢竟,這年頭不都說客戶就是上帝嗎?

然而,譚志文思索的片刻之後,卻裝作把錢清給忘了,直接就出了包間,屁顛屁顛的去追許樂去了。

沒辦法,譚志文心裡頭很清楚,許樂才是真正的“大神”,他根本就沒必要為了錢清而去開罪許樂。

既然譚志文都走了,包間的服務員也罷,保安也罷,自然也不好繼續在這裡待著,全都如潮水般散去。

偌大的包間,須臾之間,便只剩下了鼻青臉腫的錢清,曾幾何時,錢清也是金碧輝煌的貴賓,此時卻落入了此等境地,顯得無比的蕭索,也格外的諷刺。

不過,此時的錢清,也沒有心思去怪譚志文等人了。

因為,俞昌國出現之後,錢清終於大概搞明白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之前譚志文看到許樂揍他,非但不加以制止,反而有縱容的嫌疑!

原來,其貌不揚名聲不顯的許樂是有大背景的!

如若不然,以俞昌國在江野市的地位,犯不著對許樂那般恭敬。

不要忘了,俞昌國的父親是俞慕槐俞老啊!

這些,都是錢清的猜測,卻也已經算是大致上非常清晰了。

錢清更加關心的是,許樂說馬小青是他的女人,那麼,這次鐘家針對龍騰地産的動作,是否是沖著許樂來的?

一想到這些,錢清就打了個激靈。

他就是鐘家的一條狗,他根本就不知道鐘家突然要對龍騰地産動手的真正目的,他根本就沒資格接觸到這些。

這就是被人當槍使的悲劇,錢清本就是鐘家的一條狗,他本應早有這種覺悟,只不過,此時他卻有些後悔了。

因為,他心裡頭很清楚,正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既然許樂是有大背景的,如果這件事真的是許樂在跟鐘家鬥法,那麼他錢清這種小蝦米夾在中間,勢必會被碾壓的渣都不剩!

……

另一頭,許樂坐上車子之後,便沉默不語,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