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的性子,一向都是“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

白陽波這次給許樂引薦鐘弘亮,無論最終結果是怎樣的,許樂都要承白陽波這份情,鐘弘亮與鐘大少掃了白陽波的面子,但許樂不想讓白陽波難做,所以一開始,許樂一再退讓,無論鐘弘亮與鐘大少說什麼,許樂都絲毫不動怒,微笑待之。

然而,這鐘大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許樂終於還是忍無可忍了。

忍無可忍,自然也就無需再忍!

一句話,給你面子,那是我許樂的禮貌,扇你嘴巴子,是我許樂的脾氣!

愛誰誰!

鐘大少被許樂給氣得渾身直哆嗦,上~下~兩~片薄薄的嘴唇,抖的都快要趕上唱大戲的了。

鐘弘亮也是臉色鐵青,扭頭對白陽波質問道:

“老白,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朋友?你看看你這位朋友是什麼素質!在我們這個上流圈子裡,你可曾見過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俗人?”

白陽波眉頭微皺,剛欲開口,但他還沒來得及出聲,許樂便直接擺了擺手,插話道:

“上流圈子?不好意思,我許樂還真就只是一個俗人,我本身就不喜歡羅裡吧嗦的嗶嗶個沒完,什麼狗屁君子動口不動手,我許樂的原則就是能動手就盡量別吵吵!”

鐘弘亮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

“庸俗,俗不可耐!就你這種性格,我幾乎就可以斷定,你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上流社會大人物!”

“我俗你麻痺!”

許樂抄起桌上的酒杯,直接就砸在了鐘弘亮的臉上,毫不留情的譏諷道:“鐘弘亮,今天老子還就告訴你,老子對你們那個什麼所謂的上流社會沒興趣!”

鐘弘亮淚流滿面,當然,他並不是被許樂給氣得淚流滿面,而且許樂手裡頭的酒杯直接砸在了鐘弘亮的左眼上,疼的他淚流滿面。

鐘大少右臉腫了,鐘弘亮左眼青了,一左一右,還特嗎的對稱且押韻!

鐘弘亮徹底怒了,嘶吼道:

“行,許樂,你有種,你給我等著,老子一個電話就讓你出不去江海市!”

白陽波淡淡說道:“哦?好大的口氣!江海市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鐘家做主了?我倒要看看,誰能在江海市難為我白陽波的朋友!”

許道:

“不用了,白總,這件事我本來不想鬧大的,所以才想請你從中游說一二,既然鐘家如此張牙舞爪,那麼這件事你也不要插手了。我倒要看看,鐘家到底能拿我怎麼樣!”

鐘大少跳著腳破口大罵道:“許樂!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們鐘家的厲害!就你這種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我們鐘家動動手指,就能碾死你!”

不錯,許樂只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而鐘家卻是一個在整個東江省屹立多年的龐然大物。

兩相對比,無論怎麼看,許樂想要一個人對抗整個鐘家,都無異於蜉蝣撼大樹!

甚至就包括白陽波在內,也並不看好許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