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尿盆嚴重,腰膝酸軟,而且經常頭暈目眩吧?背部是不是經常發寒?在房~事上也越來越力不從心了吧?勸你一句,酒色傷人,不要掏空了自己!”

許的,絲毫不留情面,擲地有聲,直指龔文成痛腳!

龔文成滿臉駭然,臉色大變!

眾人本來還有些疑惑,一看到龔文成語塞,鐵青著臉,眾人頓時一下子就明白了,龔文成跟許樂戳中了要害,句句屬實。

如此一來,眾人望著龔文成的眼神就變得有些玩味了。

嘖嘖嘖,酒色傷身,呵呵,龔文成都小五十歲了,難不成還在外面包養了個小情人?要不然如何會縱~欲~過度呢?

許樂滿臉漠然的望著龔文成,冷冷說道:“中醫講究一個望聞問切,你不是問我如何敢如此迅速的下定論給孩子開藥嗎?現在是否一目瞭然了?還需要解釋嗎?”

龔文成面沉如水,滿臉不敢相信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這絕不可能!”

許樂毫不留情的譏諷道:“隔行如隔山,你是西醫,我是中醫,不懂就不要隨意大放厥詞,免得貽笑大方!龔主任是吧?如果我說我看了你這一眼,不只看出你~腎~虛,我還看出你是因為服用了過多刺激性的藥劑,才導致了這種病症,不知龔主任信不信?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龔文成長大了嘴巴,啞口無言,再無之前的囂張氣焰。

在場的大多數醫生,也是目瞪口呆。

看你一眼,就知道你的大概病症,這未免過於不可思議,神乎其神,但擺在眼前的事實又不容反駁,其實大多數人,以前一直都是看不起中醫的,這完全顛覆他們的三觀。

許樂指著病床上的孩子,微微一笑,淡淡說道:

“龔主任,我是如何看出你的病狀的,就是如何看出孩子的病狀的,敢問你還有何高見?”

龔文成臉上青白交加,吶吶失語。

俞老灑然一笑,對施元洲說道:“看吧,我就說了,只要小樂肯出手,就是藥到病除,手到擒來的事情!”

施元洲重重鬆了口氣,很是滿意的望著許:“後生可畏啊,精彩,受教了!”

這句受教了,施元洲是指的之前他也有些因為許樂過於年輕,而有些不敢相信許樂。

許樂搖了搖頭,謙虛道:“施老謬贊了,孩子的病本就只是小恙,只不過被耽擱了而已,不是什麼大病,您大可以放心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高院長臉上就有些難堪了,孩子是被耽擱了,這豈不是說他中心醫院給耽誤了?

幸虧,許樂馬上話鋒一轉,主動解釋道:“我口中所說的耽擱了,並不是指的被醫院耽擱了,而是如果我沒看錯,這孩子以前就生過病,沒能根治,留下了病根,在加上平日裡飲食不注意,這才引起了高燒不退。”

施元洲身旁一對中年男女,聞言頓時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