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你終於來了!”

或許,對於王凱那種腦殘而言,許樂終究只是一個身手不錯的體育老師而已,但是,對於俞慕槐俞老來說,則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他當初被許樂的爺爺出手相救之後,得了一套簡易的鍛體之法,之後幾十年身體一直極為健康,莫說是有隱疾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練這套鍛體之法的時間越久,就連感冒發燒那種小毛病都幾乎沒有了。

一直到現在,比他還要年輕幾歲的老闆,無論是身子骨還是精神頭,都遠不如他。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於那套鍛體之法。

既然許樂是許老的孫子,深得許老真傳,俞慕槐暫且拋卻大兒子的身體不談,他也要與許樂深交,他甚至奢望,許樂是否能將完整的鍛體之法傳授給他。

昨日清楚沒能見到許樂,俞老一整天都患得患失的,今天一大早,他便已經來到操場,已經等了許樂許久。

許樂微愣,明顯沒想到俞老居然來的這麼早,笑道:“俞老,您怎麼這麼早?”

俞老自然不會明言他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不露痕跡的隱去臉上的尷尬,擺了擺手,說道:“我也剛來,對了,昨天怎麼沒見你來?”

這句話,俞老的真正目的在於,試探許樂是否是因為生氣,昨天才故意沒來。

許樂幹笑了幾聲,“那天晚上喝多了,第二天起晚了,所以就沒來。”

“嗯,年輕人要注意身體,飲酒要適量……”

話說了一半,俞老才反應過來,他習慣了教訓兒子,但此時面對的是許道:“嘮叨慣了,人上了年紀就是喜歡嗦,小樂,你不會怪我吧?”

“哪能啊,我應該謝俞老關心才是!”

微微聊了幾句,許樂開始晨練,而俞老則一邊修煉那鍛體之術,一邊偷偷打量許樂。

不過,俞老自認為做的很是小心翼翼,但他並不知道,許樂早已察覺到他的眼神。

略一琢磨,許樂便大概懂得了俞老的心思。

大概,俞老是想讓自己指點一下他的鍛體之術吧?

不過,即使許樂懂了,臉上卻依舊保持著不動聲色,繼續晨練。

有些事情,自己主動去做,就不值錢了,得等人別人主動來問,那或許他們會更加懂得珍惜。

一個小時左右知道,許樂開始修煉鍛體之術。

俞老遲疑了片刻,主動問道:“小樂,這鍛體之法,你……能否再指點我一二?”

指點?一名六七十歲的老人家,來找自己指點一二?這未免也過於……許樂險些笑出聲來。

“俞老,實話跟您講,這鍛體之術,你只修煉姿勢,終究是有些落了下成,欲要修煉這套鍛體之術,還需要相應的功法來配合,方能相得印彰。”

俞老仔細斟酌了一二,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小樂,你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