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還想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更多。

……

選完房子之後,他們去吃義大利菜,他舉止優雅無可挑剔,教她選酒,與試菜,鮮花與燭光中與她喁喁細語,向她講述世界幾個頂級酒莊的好年份,和他總想去卻怎麼也不敢踏足的法國的一間小酒莊。

安小柔就在這些光影綽綽裡看著面前的男人,與他一起多時,他一直行之有度,與她保持著親近卻並不怎麼親密的距離。

看著他心情好時多與自己說話的模樣,她覺得他簡直就是極品。

散場的時候她還是不自覺邀約:“耀陽,你對我這麼的好,難道就不想要我回報些什麼嗎?”

她說話的時候整個身子明明都在顫抖,卻還是魅惑著一張容顏,整個人嬌滴滴的,在車前攔下他的身子擠在他身前。

街邊不時有車經過,亮起的車燈間或映亮兩個人的容顏。

他格外溫柔地抬手拂了一下她散落在頰邊的碎髮,“回去之後早點睡,還有,別總是半夜起身喝水。”

她一怔,他已經上車離開。

她想說自己從來不半夜喝水,常年為了保持良好的精神與外貌狀態,她一般過了晚上七點就絕不喝水。

那這話他與誰說?

是他擺在家裡的妻子,還是他在外頭的其他女人?

可是他的車影已經消失在熙來攘往的街頭,再沒給過她什麼答案。

她的心還在為與他的一切怦然而動,她想,她要這個男人!

……

後來她問過他為什麼,要了她的人,又送房子又送車,卻從來不肯再近一步,碰碰她的人。

他回答的時候嘴角微抿,唇線也清晰分明,“不為什麼,我只是想要擁有你。”

擁有你。

她明白他的這個“擁有”滿含著太多的含義。

就像他第一次邀她吃早餐,卻去了那棟破舊的民居,要她親自繫上圍裙學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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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還記得那無意之間經過的鄰居,她說她像那個人,那個會畫畫,曾經住在過那裡,卻讓人忘記了名字的女人。

安小柔突然就覺得有些受傷,跟在他身邊不算短的時間,他一直都是這樣不瘟不火地誘惑著她,卻又將她推拒在千里之外。

幾乎是在她眼眶泛紅的瞬間,他突然傾身過來,吻她。

他的唇微涼,帶著清爽的氣息。他的技巧也無可挑剔,雖然這並非是她的初吻,可安小柔還是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一陣陣電流透過兩個人交纏的雙唇時,一點一點酥麻了她的心、麻痺了她的靈魂。

在她以為兩人之間就要改變些什麼的時候,他已經收勢離開,看著她的臉,幾秒過後偏頭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