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對著暗夜沉默了半天,等到眼淚也流得差不多的時候,才哽咽著將電話接起。

“你生氣了嗎?”按理說這男人也是無敵,非要惹她生氣,可等她真的生氣到不願意接電話的時候,他又偏要打到她接為止。

“沒有。”

“好吧!先前答應你的事情我說一不二,但是……我要你現在過來……”

……

聶皖瑜突然就回了北京,聶家的電話也打了過來,稀裡糊塗扯了一堆理由,就這樣把她跟曲耀陽的婚事給推了。

曲母有些傻眼,抓著電話同聶母套了半天近乎,“哎喲,你看這請帖都印好了,這突然才說不結婚了,這事兒,可怎麼辦才好啊!”

“上次皖瑜從扶梯上摔下來的事我們家都搞清楚了,其實是她小姑娘家家不懂事,也沒怎麼站穩,才會發生那樣的事的,不怪老二媳婦,你也別怪了,好嗎?”

“不是,那件事跟咱們結親家一點都不衝突啊!你看,皖瑜那孩子這麼喜歡我們家耀陽,我們家耀陽對她也挺好的……”

“算了吧!曲夫人,你兒子對我女兒是個什麼態度,我想你心裡都是清楚的。還有你們家那什麼關係,大兒媳婦又變成二兒媳婦,這都是什麼?你們家可以不在乎曲市長的前程,可我們家不能不在乎老聶。這年年下到基層做反腐敗工作指導的可都是我們家老聶,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被你們這樣的家庭給禍害了呢?”

曲母忍不住就要開罵,可是到底顧忌著對方的身份,狠狠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陳媽拿了新印好的請柬過來,問她什麼時候把請柬送出去,她一怒拍桌而起,“送送送,送什麼送!這婚早都黃了,還嫌不夠丟人麼!”

曲母叫了司機開車直接到市政府去,也路暢通無阻地往市長辦公室而去,到了曲市長門前直接用力一推,迎面就撞上好像正在開會的幾個人。

大辦公桌前的幾名高官回頭,看到曲母都起身喚了聲好。

曲市長輕咳了幾聲,依次有人從曲母身邊退了出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進來也不敲門,簡直越來越沒規矩。”

喝了一口茶,茶杯往辦公桌上重重一放,曲市長儼然已經萬分不快。

曲母將包包往身旁的沙發上一丟,“我問你,兒子跟聶家的婚事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想管了是不是!”

“急衝衝地跑到我辦公室來以為你要說什麼事,這事聶部長已經打電話來與我說明了,耀陽同皖瑜的婚事雖然黃了,可他們家也不會太為難我們。還有,不雅影片的事已經解決,聶部長說了,作為補償,他不會讓這件事情禍延到我們的身上。”

曲母仍然氣不過,說:“這好好的婚事,怎麼就黃了?”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還有,下次你別再這麼莫名其就衝到我辦公室裡來,多少顧忌著自己的身份,耀陽的婚事,我自然有別的安排。”

……

“摩士集團”梁家老太的生日,就剛好在這個春天結束以前最後的日子。

曲市長全家都接到邀請,尤以裴淼心,作為“青苗會”的幹事之一,自然也受到了身為會長的梁大太太的邀請。

赴宴的日子正好就是週五的晚上,她早早下班回到家中,換衣還有打扮自己。

期間接到曲耀陽打來的電話:“晚上你怎麼過來?要不要我來接你?”一嫁大叔桃花開

她想了想說:“不用,我看你今天的工作好像挺忙的,而且梁家的‘沁心雅園’離你那還比較近,我自己換過衣服開車過來就行了,咱們宴會廳見。”

他應了聲“好”,說:“你過來了一定給我電話,不要讓我找不見你。”

她心底溫暖,會心一笑,提著裙襬往外走的時候,竟然看到一輛深黑色的轎跑停在門口。

疑惑探頭去望,一身淺褐色西裝的男人正好從裡邊走了出來。

她看著他一怔,後者到是笑得和煦。

他說:“你一定是去參加梁老太太的壽宴。”

“易琛,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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