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玲玲冷冷一哼道:“這女人跟對了男人,還就是好啊!”

陳副總側頭斜眯了她一眼,舒玲玲趕忙嬌笑著纏住他的手道:“陳哥,你最近可不常來找我了啊!你是不是又看上我們公司的誰,移情別戀了啊!不行,這我可不依啊!你得繼續罩著我我才答應。”

陳副總一撇唇角道:“玲玲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可就可惜在不知道把這聰明用在正道上。現在前方形式一切都不明朗,你還指望我能罩得住你?”

“你不罩我誰罩我啊?再說了,你也不想一輩子被於總壓在腳底下吧?論資格、論管理經驗,你哪一樣不比他強?不過他運氣好點,跟總部的人要熟悉得多。但如今的形式也不一樣啊!如今咱們換了老闆,也跟‘宏科’扯上了關係,如果咱們能想辦法套到曲總那邊的關係,還瞅以後都上不去嗎?”

陳副總勾了一下舒玲玲的下巴道:“就你聰明。”

舒玲玲笑得嬌俏可人,“那不也得陳哥你本事,能有辦法接近曲總麼。”

一說到這事陳副總便開始沉吟,仔細回想前段在公司裡與裴淼心相遇時的情形。

當時他就同舒玲玲一起猜測過,裴淼心肯定與曲耀陽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可是後來,報紙雜誌上都登出,那場恢弘氣勢的世紀婚禮——竟沒想到裴淼心會嫁給曲家的二公子,成為曲耀陽的弟媳婦。

那也就是說,只要他能想辦法拉攏裴淼心,就能拉近他與曲耀陽的關係。還有洛佳那邊也是,去年洛佳離職時,說是因為家裡的什麼私事,所以才辦的手續。可是這一行統共就那麼大的市場,常在珠寶行當混的人都知道,從前從“玉奇”離職的新銳設計師icepei出外單幹,開了自己的公司。

他想以著洛佳的脾氣,離職這麼久都沒再回來,一定是在外邊單幹了。而聽同行業的其他人聊天,他也大概猜到洛佳是去幫裴淼心了。

雖然這兩個女人從前與他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接觸,但總歸關係也惡劣不到哪裡去的。

他想著,哪天定然是要約這兩人出來見個面吃個飯,不管敘舊還是怎樣都好,只要有裴淼心這層關係,他就不愁接近不了曲家的人,尤其是曲耀陽。

電梯門“叮”的一聲在面前開啟時,於康已經接到電話,說是“宏科”的高層過來了。

陳副總早早帶著分公司所有在職人員奔到門口,依次排開兩邊。

才上任沒多久的高定部經理悄悄拉了舒玲玲的衣角一把,“總監,新來的領導會不會裁員?我聽說,權利交接的時候,都容易裁員。”

“放手!”舒玲玲心裡這會兒也沒有什麼底,再被別人一拉,心情更是煩躁,“你要沒本事肯定會被裁,你要認定自己是個沒真材實料的貨,我就勸你最好不要在這一行混!”

“可我聽說咱們的新老闆是個女的,而且‘宏科’的珠寶部之前收購過易家的‘y珠寶’,這幾年他們一直把‘y珠寶’經營得很好,但是他們當初接管‘y珠寶’的時候就是大幅裁員,全部換成了他們自己的人。”

舒玲玲咬了牙,“咱們公司到底跟‘y珠寶’不一樣,‘y珠寶’著重的是前臺銷售,背後的設計團隊和加工工廠不像咱們這麼豐富和完善,咱們公司做的是後臺設計與原石加工,性質都不一樣,我想,應該不會吧!”

其實說這話她心裡都沒多少底,畢竟曲耀陽經營“宏科”這麼多年,在江湖上早就已經被人熟知,他私底下再怎麼溫和有禮都好,商場上的事情絕對不會手軟,每吞併一家公司,就開始大刀闊斧地改革,把能換的崗位全部都換成自己的人。

陳副總這時候橫過眼睛,正想提醒他們不要再說話,於康已經率先邁步上前,迎出電梯裡的人。

先來的頭批人馬,是“宏科”的財務審計團隊和律師團,於康恭敬上前,說:“現在就開始工作交接嗎?”

負責財務的鐘總搖了搖頭道:“先不急,今天曲總要過來,咱們還是等他過來安排一下工作再開始吧!”

“曲總?”於康還沒來得及反應,陳副總到是頗為吃驚,“您說的可是,咱們‘宏科集團’的那位曲耀陽總裁?”

“正是。”

“可是,咱們不過是‘玉奇’在a市的一間分公司而已,曲總怎麼會……”

鍾總剛一皺眉,於康立馬接嘴道:“曲總貴人事忙,再說‘宏科’的主營業務也不在珠寶這塊,人親自過來大概也只是想檢驗檢驗咱們在國內的工作情況,咱們啥都甭管,認真接受領導監督。”

於康說話頗為妥帖,那位鍾總輕彎了下唇角,到底沒有多言。

舒玲玲剛招呼幾位總部的人員往休息室方向走,幾個人的身後,電梯門正好又“叮”了一聲,恰是停在他們這一層。

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等到電梯門真正開啟,果不其然看到一位身材頎長,穿著義大利高階定製版淺灰色西裝的英俊男人領頭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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