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耀陽感覺到她那處顫抖得厲害,又見不少透明的情動痕跡順著她的大腿緩慢向下,一滴兩滴,落在她面前的地上。

陽臺上剛好有一隻藤椅,他抱著她,自己先躺到了那張竹椅上頭,再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面。

裴淼心根本坐不住,要不是他伸手撐著,她整個人歪歪斜斜地就要栽倒。

曲耀陽的手緊緊地握住他的腰側,將她抬了起來,眼中泛紅,聲音暗啞:“乖,做下去,快。”

裴淼心迷迷糊糊地伸手撐著他的胸口,眼神不由自主往下去看,正好看到先前還在她裡頭的那根火熱,粗壯,而且滿是她和他的晶瑩。

她輕叫一聲別過臉去,這樣的畫面太過放蕩,他怎麼還能……這樣要求她?

曲耀陽久久等不來那小女人的動作,聚集著所有火熱的粗壯已經想她想到發疼,乾脆腰上一個用力,便硬生生的,沒有半分停頓地向上頂了進去。

這樣的體位,讓裴淼心梗了一下,只覺得本來空虛了的身子瞬間又被人充滿,結結實實的,不留一絲縫隙,微微的有些疼痛,但是也不至於痛到叫出聲的地步,只不過脹得她有些難受。

裴淼心覺得那東西頂得她有一些難受,便想挪動一下,可是她微微動了動臀就聽到了曲耀陽的輕哼聲,這讓她怎麼還敢再動,只能緊緊地閉上眼睛,再不去看他。

曲耀陽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緊緊地按在胸前,底下劇烈地挺動起來。

裴淼心抑制不住地輕哼,兩隻小手無助地抱住他的脖頸,承受他所有瘋狂的掠奪。

兩個人身下的竹椅到底太小,手腳施展不開,曲耀陽動作了一番便突然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下面。裴淼心本能地伸腿緊緊夾住他結實的腰腹,然後便是陣陣的跌巖起伏,她無力地抬起手來抱住他的後背,動情之處便用了她那尖利的指甲一道道刮過他的背。

忽然,曲耀陽不知是頂到了她的哪個敏感部位,她一個激靈就將指甲狠狠地戳進了他結實的背脊之中,小下巴高高仰起,悶聲一陣輕哼。

曲耀陽自知便是那個地方了,便刻意次次都撞到那一點上,感受著她一次又一次的緊縮和戰慄。

裴淼心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看到眼前曲耀陽的肩膀起起伏伏,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狠狠地將他咬住,這才讓察覺到了一些真實——此刻正趴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這個男人,是她曾經深愛的那個他呵!

不行了,裴淼心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出竅,只有嘴裡那微微的汗溼鹹味再再提醒著她,她還沒有死,她還活得好好地在曲耀陽的身下。

曲耀陽的動作突然猛烈了起來,一下一下地挺入她的深處,好像要將她戳穿一般,最後那一下猛動,他用力地頂到了她的最深處,暢快而出,一聲輕吼過後,將她徹底灌滿。

裴淼心仰起脖子,脖頸劃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線,讓她微微睜開了眼睛,只覺得眼前的一切彷彿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一般,不真實到了極點。她呆了許久才眨了眨眼睛,看著仍然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曲耀陽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伏在她的身上沒有動彈,她覺得有一些重,剛想動一下讓他起身,卻感覺身下忽然一空,只聽得“咔咔”兩聲,那張被他們壓在身下用力摧殘的竹椅竟然瞬間分崩離析。

曲耀陽反應迅速,在那瞬間抱著她翻過身來成了她的靠墊,可即便是這樣,裴淼心還是因為這突然的意外而悶哼了一聲,然後驚恐地發現,還在她身體裡的他的東西,居然又甦醒了過來。

裴淼心一動也不敢動,方才發生的一切已經讓她筋疲力盡,更何況她與他之間從來就不是那麼回事,從她決定離開曲家,離開那個讓她傷透了心的地方開始,她就知道,今後一個人的道路不管是苦是酸,她都要堅持下去,都要自己扛。

“你要夠了吧?”

冷冷的聲線從曲耀陽的頭頂滑過,似乎經過剛才的一嚇,還有冷卻後的溫度,這小女人對他,又是一副敵意的模樣。

一聲冷哼,“別告訴我這就是你的職業道德,怎麼,才這一下你就體力不支了?就這水準,你還指望自己能幹嘛?”

“你!”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唇瓣,見不得他鄙視自己的模樣,那樣他會心疼,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