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葉斟酌著用詞,儘可能的安慰著。

可君羽墨軻卻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九兒是不喜歡湊熱鬧,但她睚眥必報。

如果還活著,在有能力殺卓清滅宿月宮滿門的情況下,不可能不找來當初逼她墜崖的罪魁禍首報仇。

如果來了,卻沒選擇在大婚之前......

或者來不了......

君羽墨軻閉上雙眼,不敢再往下想,強忍住眼中酸澀,任由一股沉沉的悲慼從心底湧出,蔓延到整個胸腔都是。

心在抽搐的疼著,一下一下的。

緩了好一會兒,方睜開雙眼,一入目便是滿城飄揚的紅綢,顏色十分鮮豔,然此時看來,卻顯得無比諷刺。

君羽墨軻心頭一痛,眼底閃過一抹厭惡,“告訴韓叔,今夜燒府,不相干的人,全部丟出去。”

燒府?

不至於吧!

花非葉驚到了,連一旁夜亭和林崖都有些愣,三人不由自主地望向前面尊貴莊嚴的府邸,雖然門前那些綵綢看起來確實有些礙眼,但怎麼說也是皇上御賜的親王府,豈能說燒就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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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葉仔細打量了眼君羽墨軻,見他神色尚且平靜,正想出言勸誡,卻聽林崖突然道:“好像有點不對勁。”

屋內三人聞言,心中皆是一動,君羽墨軻雙眸一睜,猛然回頭看林崖,然而最先問出聲的卻是花非葉,“哪裡不對勁?!”

“王府門前換了一批守衛,全是不曾見過生臉。”

“林崖說的對,屬下也不曾見過那些人。”夜亭抬眼望向不遠處的府門,凝聲道,“而且從午時過後,就再也沒人出來也沒人進去。”

花非葉神色一肅,“你確定?”

夜亭鄭重點頭,“不僅如此,從早上到現在都沒看到韓叔,新娘下轎時,出來迎接的也是個生面孔。”

按照天奕禮俗,迎接新娘下轎的人就算不是新郎,也得是有點身份的人,寧王府裡只有君羽墨軻一個主子,韓叔是王府管家,負責府中一應事務,相當於半個主子,可王爺大婚這麼重要的日子裡,竟然連個面都沒露過,怎叫人不奇怪。

即使不滿這樁婚事,但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從頭到尾連人影都沒出現過......

花非葉看君羽墨軻一眼,心知在九歌沒有出現之前,他是不可能回去。

王府裡裡外外都被掛滿紅綢,看著就叫人噁心,如果再看到喜堂和所謂的新娘,保準會控制不住幹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於是自動請纓,“黑狐狸,事情有點怪,我和夜亭先回去看看,倘若情況有變,以三根龍骨刺未訊號。”

君羽墨軻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微微頷首。

有能力更換他王府裡的侍衛,除皇兄外就只有母后。他不知道母后在搞什麼花樣,也無心去深究。

算下來,有兩年沒過那人了,似乎也沒有見的必要。血緣親情什麼的,在九兒墜崖的那一刻,就斷的一乾二淨。

與他而言,世間萬物無足輕重,唯有九歌二字,銘刻心中。

日日思之如狂,念之痛入骨髓。

花非葉並未發現君羽墨軻的異樣,喊了聲“夜亭,走。”便縱身飛出客棧。

夜亭一個快步,當即跟上,兩人沒走大門,直接穿簷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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