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鬱小姐前腳一離開,他後腳就把人給趕了。

再看太醫那唯唯諾諾的樣子,更加靠不住。

九歌何嘗不知道韓林的想法,想著自己剛拿了君羽墨軻的東西,而且又答應過花非葉,便無聲應下了。

抱臂倚在門框上,無視他投來的視線,雙目望著庭中梅樹,想著武功恢復之後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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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正在給君羽墨軻把脈的太醫像是遇到什麼難題般,眉心漸漸皺起。一旁的韓林等太醫收回手後,急忙問道:“王爺病情如何?”

“王爺得的是心病,脈象非常混亂,精神上患有很嚴重的疾病,一旦受到刺激便會爆發,而且......”

“而且什麼?”韓林看上去十分擔憂。

太醫暗自覷了眼君羽墨軻,君羽墨軻卻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靜靜地看著倚在門邊的九歌,唇角還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太醫遲疑了會,慢吞吞道:“恕微臣直言,王爺的病情拖了太久,情況比以前更加嚴重,如今脈象紊亂,忽強忽弱,呈現身體早有衰竭之象,長期以來應該都是靠著一股執念,勉強維繫生命。”

韓林一驚,心慌無比,“陳太醫可有辦法醫治?”

“心病還須心藥醫,如果能解開王爺的心結,避免受到刺激,再配以金針刺穴之法,少則幾個月,多則半年即可痊癒。”太醫詳細地說道:“不過......在治療期間,王爺還需保持心態平和,切忌焦躁憂慮,不可大喜大悲,方能見效。”

說到底,還是要病人配合才能醫治。

韓林神色隱隱有些複雜,側眸看向君羽墨軻,又循著他的視線望向站在門口的九歌。

九歌似乎也沒想到君羽墨軻的病會這麼嚴重,眼底滑過一絲驚訝,偏頭看過來時,剛好對上君羽墨軻的視線。

君羽墨軻在得知自己病情時,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神色看上去並沒有太大變化。

見九歌看過來,眉眼一彎,笑著寬慰道:“我身體並無大礙,這個老傢伙只是在危言聳聽。”

九歌眸光微動,沒有說話。

韓林深深看了九歌一眼,回眸對太醫道:“那就有勞陳太醫了,現在就開始吧。”

太醫見君羽墨軻沒有反對,遂從藥箱裡拿出一包銀針,恭恭敬敬道:“王爺請勿動,微臣得罪了。”

說著,便站起身,以銀針旋轉一點點地刺入君羽墨軻頭頂百會穴,接著又在太陽穴兩側、頭頂神庭穴和眉間的印堂穴分別落入四枚銀針。

金針入體之時並沒有什麼痛感,可過了一會,被扎針的部位漸漸變得又漲又熱,君羽墨軻漸漸鎖緊眉,強忍著用內功將金針震出去的衝動。

韓林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生怕他一掌把太醫拍飛出去。幸好有九歌在,君羽墨軻方能靜心靜氣的閉著雙眼沉下心。

約莫半刻鐘左右,太醫便將銀針一根根地拔了出來,又開具了一份調理的藥方讓按時服用,並囑咐君羽墨軻,即日起情緒不可有太大波動。

帶他嘮叨完畢後,韓林這才將人送出去,路過九歌身邊,什麼都沒說,只是微微躬身,鄭重其事地行了一禮。

九歌略略點頭,默不作聲地看了眼君羽墨軻,抬步回房了。

傍晚的時候,花非葉從韓林口中得知,下午有太醫過府給君羽墨軻看病,還留下一張藥方時,高興的連給九歌找大夫看診的事都忘了。

不過,就算記得也沒用,九歌沉睡前,將屋裡的門窗全都從裡緊緊鎖上了,除非強行打破,不然連君羽墨軻都進不去。

一連持續了兩晚,君羽墨軻按奈不住了,門窗不讓進,他便上房揭瓦,從屋頂進去,早上出來後,又將屋頂恢復原樣。

這種情況只持續了一次,第三天他讓花非葉想辦法帶九歌離開紫竹林一會,但不能離開王府,自己則命人在正屋和廂房見開個了機關巧術。

花非葉幹這種事最在行,從一相逢拎了幾壇金風玉露回來,故意投其所好,趁君羽墨軻不在,把九歌約到湖中心的長林亭喝了一下午。

等九歌回到紫竹林時,院子裡安靜如初,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太醫仍然每天來給君羽墨軻施針,今天下午九歌不在,君羽墨軻心情似乎也很好的樣子,神態自若地坐在那讓太醫施針。

九歌像以往一樣,不冷不淡,沒有理他,回到房間時,略略掃了幾眼,目光定格在右側牆壁上,微微蹙了蹙眉,心裡盤算著日子。

六天了。

應該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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