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麼?”雖然心中已有答案,但樓中月對風兮音不瞭解,顧及到君羽墨軻的安全,忍不住問道。

“應該是在給黑狐狸治病吧。”花非葉雖然也和風兮音不熟悉,但卻清楚君羽墨軻和風兮音之間的關係。

他們師出同門,即使有隔閡,也不會互相殘殺。

當然,瘋子做出來的事不能算。

君羽墨軻如果清醒著,絕不可能對風兮音下殺手。

“咦,風神醫是在給黑狐狸傳功嗎?”花非葉見風兮音用完針後,便輕輕一掌打在君羽墨軻肩上,像是在給他運功療傷的樣子。

可惜靜了半晌,沒人回答他。

樓中月凝神注視著風兮音的一舉一動,掌中蓄氣隨時待發,以防不測。

主子們都停下來了,另一邊的打鬥沒持續多久也停了。

追月兄妹飛快竄至楚翊塵身旁,見他渾身是血,模樣是罕見的狼狽,不禁擔憂道:“主子,你的傷......”

“無礙。”楚翊塵揮揮手,看了他們一眼,見二人毫髮無損,又移目看向緊隨而來的龍原,“龍兄可有受傷?”

“我沒事,楚兄似乎傷勢不輕。”說著,隨即從懷中掏出一瓶金瘡藥拋給楚翊塵。

儘管楚翊塵已經有了風兮音給的藥,卻也沒拒絕龍原的好意,揚手接過,簡單道了聲謝。

一盞茶後,風兮音收了手,取回君羽墨軻身上的銀針,任由他失重緩緩栽倒在地。

夜亭林崖二人身形一動,連忙衝過去扶住。

花非葉上前兩步,試問道:“風神醫,黑狐狸的病治好了嗎?”

樓中月眸光一動,看了眼花非葉,又抬眼看向風兮音,冷酷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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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風兮音負手立在石壁前,抬眸看了眼前方聚過來的一群黑衣人,回答的乾脆又果斷。

花非葉一滯,“那您剛才?”

“治內傷。”風兮音語氣淡淡道。

如果可以,他絕對不會管君羽墨軻的閒事。

可今天他若不管,君羽墨軻的武功怕是要廢了。

本就是一副裡憂外患的身子,若非有逍遙神功護體,就憑楚翊塵那幾掌,能活活將他打死。

傷及肺腑而不自知,再加上氣血鬱結於心,不及時修復疏通,今後即使活著也是個廢人。

風兮音無意久留,回眸看向楚翊塵,“進城?”

“好。”楚翊塵外傷慘不忍睹,暫時是騎不了馬,由追月扶著上了風兮音的馬車。

“風神醫留步,”花非葉及時叫住風兮音,指著自己的腦袋比劃道:“黑狐狸這也有問題,可否一起看看?”

風兮音眸色冷肅地看了眼君羽墨軻,厲聲道:“治不了。”

花非葉心中一突,“怎麼會治不了?”

如果連風兮音都說治療了,那天下就沒人能治了。

“心有病,無藥可醫。”風兮音留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話,撩衣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