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九歌疑慮之際,耳邊忽然傳來一道堅定的聲音,“不可能!”

九歌眉心一擰,循聲望去,就見充當了三分鐘木頭人的花非葉又從君羽墨軻身後站了出來。

“小表嫂,你千萬別想多了。”他道:“當年藍吟雪武功已是登峰造極,江湖上根本就無人是她的對手,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姑母殺的。而且據我查實,淵帝服毒當晚,藍皇后就在椒房殿殉情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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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花非葉似乎有什麼顧及,轉眸瞟了眼太后,又回頭看向君羽墨軻。

君羽墨軻此時此刻的心神全在九歌身上,別說是他,山頂上百十來號人都形同無物。他現在滿心滿眼只有九歌。

九歌微微一抬眸,就對上他那雙深暗幽沉的眸子,眼底是一片難見的哀涼以及歉意。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短刀,不動聲色地退後幾步,不去看君羽墨軻晦暗的眼神,目光轉向花非葉。

“你繼續,只是什麼?”

“只是......屍身卻不知所蹤。”花非葉看了眼九歌,若有所思地覷向太后。

君羽墨軻聞言,亦是皺起了眉,沉吟了會,猛地回頭,目光直直看向太后,眼底帶著濃濃質疑。

太后在聽到屍身二字時,身體微微一顫,臉色閃過一絲異樣,只是很快的,這點異樣就冷笑所取代,“你們都認為藍吟雪的屍身在哀家手上?”

“難道不是嗎!”一抹殺意自九歌眼底一閃而過,字字珠璣道:“楚大哥關你五年,如果不是為了尋找藍吟雪的遺體,估計早就弄死你了。”

“放肆!你竟然如此跟哀家說話!”太后眼底的冷意瞬間變為憤怒,她死死盯九歌,恨恨道:“你猜得沒錯,藍吟雪那個賤人的屍體的確在哀家手上,想知道在哪裡嗎!”

九歌目光一沉,握緊了手中短刀,一瞬不瞬地盯著太后的眼睛,沒有說話。

“看在你們母女馬上就要在地府團聚的份上,哀家不妨告訴你。你可知楚翊塵關了哀家五年,哀家寧可承受斷腿之痛也不說?”太后看了兩眼花非葉,笑容有些陰森,“非葉,你從小在長樂宮長大,可還記得哀家殿裡有四個人高的花壇,那花壇裡的花一年四季都很豔麗對嗎,可知是為何?”

只見太后嘴角的笑變得有些詭異,眼神也愈發的猙獰,“因為那幾個花壇的肥料是用人肉做成的!”

太后神情有點癲狂,情緒似乎有些失控了,指著君羽墨軻大罵道:“你和你父皇真是一對好父子啊!老子被藍吟雪那個賤人迷得神魂顛倒,為了她不惜謀朝篡位,苦心經營數十年,最後得到的卻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真是諷刺至極!”

“不但諷刺,還痴戀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竟然還把屍體安置在自己寢宮的冰窖裡,每天晚上都抱著一具死屍睡覺,駕崩時居然還想和那個賤人葬在一起,你說,哀家怎麼可能會如他所願。”

“所以你從冰窖帶走了藍吟雪的屍身?”九歌咬緊了牙關,沉沉的凝視著太后,一雙眼睛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她原本對自己的身世並不關心,不管是前朝餘孽還是定北侯之女,她覺得自己並非原主,只是九歌。

可現在她由心底生出一股恨意,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將對面那個惡毒的女人碎屍萬段。

她分不清這種心情到底是屬於這具軀體主人的,還是屬於她自己的。只覺得心裡的疼痛在急劇擴增,呼吸都覺得異常難受。

尖銳的笑聲響起,瘋狂而刺耳,如拉錯的琴絃,“不錯,君羽天協把你孃的屍體儲存得非常完好,所以哀家可以慢慢的折磨,那個賤人不是什麼江湖第一美人嗎?那哀家就拿刀子刮花了她的臉;她武功不是很高嗎?那哀家就砍了她的四肢,拔掉她的舌頭,她不是總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嗎?那哀家就把她的肉剁碎了扔進花壇裡,每天讓不同的人欣賞。唯一可惜的就是她感覺不到痛。幸好她死的早,如果她活著,哀家就把她做成人彘,埋到未央宮門口,每天讓人踩踏!”

花非葉瞳眸縮了縮,張大了嘴巴,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不光是他,在場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濃濃的震駭之色,千影殿的二十幾名暗衛雖用黑巾矇住了臉,但眼底卻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唯獨有奪命閻王之稱的樓中月,依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夠了!”君羽墨軻怒吼一聲,臉上的表情冰冷如霜。他回首看向九歌,卻只看到一個紅影從眼前閃過,伴著一股的血腥味,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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