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九歌斜睨了他一眼,輕笑,“那你得小心了,萬一哪天身子被掏空了,死在女人身上,那就虧大了。”

花非葉倆眼一瞪,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差點憋死在當場。

“咳,咳,咳——”一直充當隱形人的邱水終於忍不住了,被茶水嗆得狂咳不止。

她和花非葉是第一次見面,對此人並不熟,雖然對他和九歌聊的內容有些不適應,卻沒有要打斷的意思,只是尷尬地拿起杯子,想喝口茶緩解一下,可當聽到‘死在女人身上’的字眼時,頓時沒忍住直接噴了出來。

九歌聽到咳嗽聲,面不改色地看過來,一臉關心道,“邱護法,你沒事吧?”

“沒事……咳,我沒事。”邱水也不知是被嗆的還是被他們的話給刺激的,滿臉通紅地擺擺手。

藍珊雖然早就習慣了九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性子,可此時卻也有些哭笑不得,一邊伸手幫邱水順背,一邊對花非葉勸道:“非葉,你都多大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鬧脾氣。漓兒喜歡開玩笑你是知道的,你是男兒,又比她虛長兩歲,讓著點,少說兩句。”

“表姐,你怎麼還幫她說話,”花非葉一拍桌子騰地站起來,指著九歌氣得直嚷嚷,“你聽聽,她那是個女人該說的話嗎?本公子再不濟,也不至於……哼,本公子身體好得很,哪怕夜夜笙簫,照樣能生龍活虎,鬱小姐不信大可一試!”

九歌眉梢一挑,正要說些什麼,卻被藍珊搶了先。

“莫要胡說!”藍珊佯怒瞪了花非葉一眼,訓斥道:“漓兒雖比你小,卻和軻已有婚約,按輩分你應該稱她一聲表嫂,怎能如此不敬。”

“就她?表嫂?”花非葉上下打量了九歌兩眼,煞有其事地問道:“你是個女人嗎?”

“怎麼,花世子的意思是,我長得不像女人嗎?”九歌斜睨了花非葉一眼,慢悠悠地喝了杯茶,接著笑吟吟地看著他。

九歌那雙眼睛,花非葉內心裡形容過,笑起來神采奕奕的時候,有著三分優雅、三分嫵媚,外加三分狡詐和一分不懷好意,此時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心裡頭不禁有點發虛,卻又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面子,只好強作鎮定,輕哼不答。

恰好這時小二過來上菜,就站在兩人中間,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九歌並非真的生氣,只是看見這痞子就忍不住地想整整他,這會兒上菜了,她便沒了捉弄花非葉的閒心,拿起筷子正要夾菜時,耳邊卻飄來一句低低的嘟囔聲。

“豈止不像女人,分明就是隻母老虎,簡直白瞎了一張臉。”

九歌嘴角抽搐了下,偏頭時,小二已經退了下去,“花痞子,你是不準備好好吃飯了嗎?”

花非葉精神一抖擻,二話不說扔開摺扇,埋頭扒飯。話說他貌似好久都沒吃過熱騰騰的米飯了。

藍珊看著他們兩,忍俊不禁地笑道:“好了,漓兒,大家都是自己人,一人少說一句,先吃飯,吃完再聊。”

九歌沒有反駁,走了一個上午,她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飯間,邱水看了眼花非葉放在桌上的摺扇,眉目沉凝了幾分。花非葉似乎並未察覺,一邊夾著菜,一邊笑呵呵地詢問著藍珊近況。

藍珊說話很有分寸,每個問題都回答的恰到好處,從離京到今天相遇,只說了她自己的事,沒提到楚翊塵一分一毫,哪怕花非葉總是拐彎抹角的套話,她也能不動聲色的糊弄過去。

期間九歌沒插過一句話,花非葉雖然沒個正經兒,但很懂分寸,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如果問了不該問的,那也是為了幫某人收集更多的訊息。

當情義二字難以抉擇時,她選擇兩不相幫。

吃完飯後,花非葉嚷嚷著要和藍珊一起上靈回之巔看看,藍珊自然婉拒,花非葉哀怨著一張臉,可憐巴巴地看著她,一雙桃花眼眨啊眨啊,就差滴幾滴水上去了。

九歌最看不慣花非葉這副賤性了,強忍住沒有開口鄙視,默不作聲的低頭數盤子裡的玉米。

畢竟是親表弟,藍珊不好把話說得太重,一臉為難地看向邱水,邱水略微思索了會,淡淡笑道:“花世子常年在江湖行走,應該知道靈回之巔的規矩,山上從不接待外客,還請世子見諒。”

“以前不接待外客,現在規矩不是改了嗎?”花非葉眨著眼睛看向邱水,似乎很是不解道:“表姐和鬱小姐能上去,還有某隻黑心肝的狐狸也在山上,為何本公子上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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