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沉吟了會,倏地妖嬈一笑,笑得那個陰險,“如果輸了,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水雲莊。”再找機會毆你一頓。

感情的事她不能勉強,但必須要幫無雙出一口惡氣。

君羽墨軻挑眉一笑,慢悠悠道:“那本王就替你添一把火。”

宣於祁,“……”他忽然覺得這兩人挺般配的,一樣蠻橫不講理。

藍珊望了眼夜幕下的青山美景,笑道:“水雲山很美,倘若輸了,祁公子不妨借我住一月。”

話音一落,又聽楚翊塵正義凜然道:“楚某身無長物,只擅武功。如果今生唯一一次打賭沒能贏,那就只好留下來陪祁兄切磋半月了。”

以這兩人的功夫來看,名義上是切磋半月,其實是要吊打宣於祁半月。厲害了我的哥!九歌心中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兮音,你呢?”九歌偏頭問。

風兮音淡淡看向不遠處,漠然道:“那臺架子鼓我看中了,屆時一定會派人來搬走。”

眾人一陣無語,沒想到清貴絕塵的風神醫還有當土匪的潛質。

聽他們一個個的說完,宣於祁臉上溫和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下去了,“你們這哪是在打賭呀,分明是在打劫。”

“贏了就是打賭,輸了就要打劫。”九歌笑得眉眼彎彎,理直氣壯道:“你想選哪種?”

“都不選,賭約作廢。”宣於祁涼涼地掃了這群人一眼,拂袖起身,“忙了一整天我也累了,諸位請便,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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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聯起手來坑他,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東道主被氣走,眾人默,互視一眼,他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好歹今晚還要住人家的呢。

楚翊塵看了眼手邊的幾個空罈子,振衣而起,向眾人拱手道:“託漓兒姑娘的福,楚某才能酒足飯飽而歸,今日天色已晚,就先去莊子裡休息了,告辭。”

說罷,大步流星的追上宣於祁,隱約傳來一陣爽朗的聲音,“祁公子,今晚的酒真是香啊,不知能否送在下幾壇?”

……

兩人聊著,就走到了湖上石橋。

藍珊收回視線,拂衣慢立,柔和道:“漓兒,無雙,天色已晚,我們也進去休息吧。”

無雙遙遙望著進入山莊的那抹暗紅背影,撇撇嘴,怏怏點頭。

九歌坐著沒動,抬頭看向她們,淡淡笑道:“藍珊姐,無雙,你們先去休息吧。”

藍珊很善解人意,沒有再問,簡單的叮囑了幾句,就帶著半醉的無雙回莊子了。

晚風送來了一陣涼意,九歌喝了口酒熱熱身子,斜睨著某妖孽,笑道:“王爺,天色不早了,你怎麼不進去休息?”

“今夜月明星稀,良辰甚好,若不觀賞一番,豈不可惜。”君羽墨軻半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平整地擱在另一張椅子上,唇角滑過譏誚,冷然微笑道。

九歌抬頭望向天幕,的確是良辰美景,可你為嘛不進屋觀賞咧。

風兮音抿了口茶,毫不客氣道:“你可以走了。”

這句話是跟誰說的顯而易見,可偏偏人家就不自覺。

君羽墨軻看他一眼,漫不經心道:“你覺得本王憑什麼會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