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二十日可行?”錕將軍試探著右手比了個二在胸前晃動。

“殿下,他得寸進尺,我想揍他,”二愣粗聲粗氣道。

玄翼板著臉嗯了一聲,“我也想狠狠地揍他一頓。”

二愣高高舉著拳頭,朝錕將軍打去。

錕將軍立刻喊道,“二愣,停、停、停。”

二愣速度太快沒收住,拳頭重重地落在錕將軍臉上。

“哎喲,”錕將軍揉搓著被打的臉嚷嚷道,“二愣魔俠,不是喊你停了嗎?”

“你以為你是殿下,你喊我停,我就得停呀?”二愣瞥了他一眼,不適好歹的傢伙。

“哼,”錕將軍收回一根指頭,比個一,“殿下,十日,再寬限我十日,我保證將君上與那小雪團都給您帶出來。”

“好,你說十日就十日,別說我沒體諒你,若十日再不把人帶出暮府,就別怪本殿下不客氣,”玄翼冷冷道,早如此這般,不就好了嗎。

“是的,殿下放心,放心,”錕將軍低頭行禮道,再抬眸一瞧,三人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白芷神醫煉丹裝模作樣了三日覺得也差不多了,第四日他便帶著丹藥與凌兢一道,來到了壽康閣拜見夫人。

兩人一同入正廳右手握拳輕輕捶於左胸低頭行禮齊聲道,“拜見夫人。”

“免禮,”夫人淡淡道。

“稟夫人,丹丸已煉成,”白芷彎腰曲背雙手捧著柳綠小瓷瓶獻給夫人。

柳絮上前取了來,雙手呈給夫人。

“短短几日便煉成啦,不愧是神醫,”夫人接過陶瓷小瓶驚喜道。

“夫人謬讚,不過這藥丸的服用法子,老夫只能告知夫人一人,還請夫人將她們都遣了下去,”白芷低頭沉聲道。

“你們都退下吧,”夫人鎖了鎖眉,服藥的法子這般神秘,神丹妙藥果真不一樣。

白芷扭頭對凌兢道,“賢侄,你也退下,在外面等著。”

“伯父,我、我還想求夫人饒恕我的族人呢。”凌兢愁眉苦臉道。

“你且退下吧,我若無恙,自會恕你的族人無罪,”夫人冷冷道。

“謝夫人恩典,謝夫人恩典,謝夫人恩典,”凌兢激動地連連道謝。

“賢侄,退下吧,”白芷給凌兢使了個眼色。

“是的,伯父,”凌兢向夫人低頭行禮道,“卑職告退。”

夫人擺了擺手。

凌兢速速退出了正廳,站在門口監視旁人。

白芷掏出一個月白小瓶雙手呈給夫人,“夫人,這才是治夫人病痛的丹藥,那柳綠小瓶裡裝的只是尋常養生的丹丸。”

“神醫這是何意?”夫人瞧著兩瓶丹藥不解道。

白芷皺了皺眉頭,“夫人可知自己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中毒?”夫人詫異道,誰那麼大膽敢給我下毒?

“嗯,夫人中的這毒還不是輕易能解的,普天之下恐只有老夫能解。“

“啊?我中的何毒?”夫人愁眉緊鎖。

“夫人可知黯然銷魂散?”

夫人搖了搖頭,我只知暢歡散。

“這毒起初使夫人偶爾心如刀絞痛,老夫那日瞧夫人已出現頭昏眼花之症,接下來恐是會喪失心智聽人差遣。”白芷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