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天下得到南宮落的承諾後,一轉頭,看了看被一個封家長老護持著的封公子。

隨之,他目光冷然盯視著弈傾天,殺意溢位,道:“今日看在南宮城主的份上,我不殺你,識相的,就快快將封侯骨給我交出來!”

聞言,弈傾天冷冷一笑。

不殺他?

他封天下,能夠殺的了他弈傾天嗎!

至於封侯骨······

“你封天下算個什麼東西!封侯骨在我手裡,你狗吠幾句,我就該扔給你?”

眾目睽睽,弈傾天卻是不屑地譏諷一句。

他身旁,花弄影嘻嘻一笑,添油加醋道:“弈傾天,你還不知道吧!他家那個立志要覓封侯的寶貝兒子,和我打賭打輸了,早就是我的豬狗牛馬了。”

“他封天下,現在可不就是豬狗牛馬的它爹嗎?”

“哪裡還是什麼東西!”

他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著話。

卻是駭得周遭眾人,心裡皆是一寒。

天下間,膽敢當著封天下的面,罵對方是豬狗牛馬的人,可是屈指可數啊!

至於年輕一輩,敢說這話的······

有嗎?

以前,眾人打死了也不信,有這般膽魄之人。

今日親眼所見,卻是不得不相信了。

單單只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在場許多人羞愧的,在弈傾天花弄影兩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心中微妙的羞辱之意升起的下一剎那,眾人心中便是再度被幸災樂禍的湖水溢滿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說得,可不就是現在這幅情景嗎?

封天下可不是什麼唾面自幹的老好人。

被一個毛頭小子一個黃毛丫頭如此羞辱,他心中殺意,前所未有地沸騰了起來。

就在他氣息微微溢位的時候,一股不輸於他的泰皇氣勢,亦是緩緩波及而來。

讓得封天下心中一顫,功力如潮水一般,回收入體。

封天下沒出手,卻是揪著封侯骨不放,道:“弈傾天,封侯骨乃是我封家老祖封侯的遺骸,你私自奪了據為己有,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這句話說完,他不待弈傾天說話,便是轉過頭朝著南宮落道:“南宮城主,封天下給你面子,不刁難這個小輩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