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一塗上去,本來好像已經結痂的疤,開始滲血出來,醫休趕緊用手裡早已準備好的『毛』巾替她擦拭。本來她的臉就已經夠嚇人的了,現在還往外滲血,活脫脫一個喪屍的妝容,若是大晚上出來,別人一定會把她當成厲鬼。

“來,你替她收著,每天塗抹一次,塗『藥』後會有灼痛和滲血的情況,那都是正常的,若不出意外十五日後就能基本痊癒。”醫休把剩下的『藥』裝到兩個瓶子裡,遞到旁邊的赫柏身上。“還有,最近多做些補氣益血的東西給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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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將『藥』瓶揣到懷裡,向醫休誠懇的說了聲謝,然後開始關心起橙溪來,“溪溪,痛不痛啊?要不要我給你配點止痛的『藥』。”

“浩然,別麻煩了,這痛還能忍受,忍忍就過去了的。”

浩然接過醫休手裡,繼續溫柔的為橙溪擦著臉上的血漬。

醫休將一個碗倒扣在桌上,往碗底倒了些酒,將酒點著,把待會兒要用的東西在火上來回的晃悠,像是在做簡易的消毒。

赫柏應醫休的要求前去房裡帶婉婷過來,事到如此,赫柏也不得不把實情告訴婉婷了。原本赫柏想還是用之前那招把婉婷『迷』暈的,可醫休告訴她,這樣做沒用,刮骨療傷是多麼痛的事,即便有了止痛麻醉的『藥』,疼痛也不能完全消除,婉婷還是會痛醒的。

若到時候婉婷再問起是什麼情況,再向她解釋肯定會耽誤治療的。

赫柏原本是去婉婷的房間找她的,沒曾想在半路上就碰上了,婉婷看著忙碌的下人們,好奇的問她們在做什麼,可個個都吞吞吐吐說不清楚,於是婉婷準備親自過來檢視一番。

看到迎面而來的赫柏,婉婷加快腳步走到赫柏跟前,“表哥,她們這都是在做什麼啊?”婉婷指著從自己身邊來來回回穿過的下人,疑『惑』的問赫柏。

赫柏拉著她坐在走廊的圍欄上,握著婉婷的手,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到:“她們在為待會兒的刮骨療傷做準備。其實,你的病還沒有好,小神醫說了還要做一次至關重要的刮骨療傷,只要這次順順利利的,你就可以徹底擺脫病魔了。”

“這樣啊!之前怎麼沒聽小神醫說?”婉婷聽了赫柏的話倒是很平靜,因為她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也是之後才知道的,他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我這就帶你過去。”赫柏牽著婉婷的手,小心的摟著婉婷的腰,將她從圍欄上扶起。

赫柏總把婉婷當做易碎的貴重物品一般,在平地走路,都小心謹慎的扶著她。雖然在婉婷心裡,覺得他有些太小題大做了,但婉婷還是欣然的接受了這一切,默默的享受著這幸福的感覺。

見到赫柏和婉婷進門,醫休示意赫柏讓婉婷躺到那張簡易的床上。

“來,婉婷躺到這上面來。”赫柏扶著婉婷躺上了為她準備的床上。

“過程會有一點痛苦,你要做好心裡準備。”醫休最後清點了一下桌上的東西,轉身對已經躺到床上的婉婷說到。

“小神醫,你放心,難道還有什麼比死更痛苦嗎?只要能和表哥在一起,再大的苦我也能夠忍受。”看著桌上放著的大小不一的刀,針線什麼的,婉婷心裡感到絲絲的怕意。但心裡對赫柏的執念,讓她戰勝了自己內心的恐懼,她緊緊握住赫柏的手,斬釘截鐵的向醫休回到。

赫柏坐在床旁邊的凳子上,緊緊握著婉婷的手。

醫休開始讓赫柏喂橙溪口服的止痛麻醉的『藥』水,那些所謂止痛麻醉的草『藥』,沒有經過現代技術的加工提純,效果根本就不明顯。只要是動刀子的手術,病人要不就是叫得震天動地,要不就是痛得昏死過去。

這麻醉止痛『藥』好像還有些催眠作用似的,婉婷喝完,很快就熟睡了過去。

“周姑娘,到你了,你趕緊睡過去吧!”醫休叫躲在角落裡不願讓婉婷看到的橙溪,讓她躺到屏風後面的床上去。

浩然這才扶著橙溪過去,橙溪安靜的躺在那裡,浩然在床前陪著她,眼裡透著無盡的擔心。

醫休將一顆空心的針『插』到了橙溪的手腕上,針的另一頭連著一條長長的泛黃的膠管,看起來有點像平時抽血時用來綁手臂的那種膠帶。膠管的另一頭也連了一顆空心針,針頭『插』進了婉婷手腕的肉裡。橙溪的床比婉婷的高出許多,看來這是用了水往低處流的原理。

看到這麼先進的東西,橙溪有些好奇,這不會是哪個現代人穿越時帶過來的吧?“醫休,這種東西你是哪裡來的,不像現在這個年代能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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