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藥』?天吶!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但橙溪還是不由自主的接過了『藥』方,往『藥』櫃的方向走去。

以葫蘆畫瓢,她照著剛剛浩然的方法,拿出紙鋪到櫃檯上,開始研究起『藥』方上的草『藥』名稱,她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對比,“金銀花藤50錢,媽呀!雖然我也算博學多才,可這50錢是什麼鬼,怎麼辦?怎麼辦?若直接說不知道,她們肯定會懷疑我的。”橙溪小聲的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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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想著辦法,一邊繼續比對『藥』架上的『藥』和『藥』方上的名字,“魚腥草50錢,魚腥草,魚腥草……”她竟然發現這個魚腥草在櫃子的最頂端,在一個她夠不著的地方,她靈機一動,搬了個凳子踩上去,將那裝有魚腥草的箱子給拉翻下來,重重打在自己身上,自己也藉機從凳子上摔下來,叮叮咚咚的倒在了地上。

她爹還是關心她的,看她摔跤,慌忙過來將她扶起,“沒事吧!溪溪,沒摔傷吧?”

“沒事!”

她爹的臉變得還真是快,一聽橙溪說沒事,立馬就開始罵起來,“你這個死丫頭,真不知道你會什麼?叫你抓個『藥』還能摔跤,走走走,靠一邊去,還是讓我自己來吧!我還真怕哪天你把你老爹這個『藥』鋪都掀個底朝天。”

聽她爹這樣罵到,她還真的感覺有些愧疚。

估計是橙溪的動靜有些大,裡屋忙著做晚飯的她娘,也聞聲趕了出來。“發生什麼事吶?”

“什麼事?這你還得問你的乖女兒啊!”她爹氣呼呼的說到,利落的把包好的『藥』包遞給了那對母女,收了診金,開始收拾橙溪弄出的爛攤子。

她娘用疑問的眼神望著橙溪,橙溪尷尬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到,“爹讓我幫他抓『藥』,我不小心把『藥』箱打翻,摔了一跤。”

“摔跤了,有沒有傷到哪裡啊?來,讓娘看看。”她娘急得在橙溪身上『摸』來『摸』去,生怕她有一點傷害。雖然她在橙溪跟前顯得有些陌生,但她也感覺到這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偉大的母愛。

“娘,放心吧!我沒事,你看,能蹦能跳的。”橙溪笑著說著,在原地蹦蹦跳跳的轉了個圈。

“好吶!來幫娘端菜吧!飯做好了,可以開飯了。”

“誒!”橙溪應著,開開心心的跟著她娘回了裡屋。她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家,這個簡簡單單,但卻充滿了溫馨的家。

『藥』鋪後面是個不大的四合院子,院裡種滿了花花草草,還曬了些不知名的草『藥』。一陣微風拂過,香味撲鼻而來,讓感覺自己全身都是『藥』味的她,情不自禁的感嘆到,“好香!”

她娘看著她一副陶醉的表情,微微笑了笑,並沒有做聲。她倆一起把飯菜端到店鋪裡,一張放在店鋪角落裡的方桌上,“正鶴,吃飯吶!”

她娘朝她爹大聲的叫到,她爹在櫃檯上敲打著算盤,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周正鶴。”

她娘一聲河東獅吼,她爹嚇得手都顫抖了兩下,“哦!知道了,雲桂大人。”

這時,橙溪才知道,她的娘叫雲桂,她的爹叫周正鶴。她娘是個賢惠的小女人,對她甚是疼愛。她爹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大夫,雖然嘴裡對她極不看好,但她可以感覺到他是愛她的。還有那個乾淨帥氣的師兄,全身上下都透著質樸和善良。

讓橙溪感到了不一樣的家的感覺,讓她那顆已經破碎的心,又感到了一絲溫暖。

上次穿越,和深愛的赫柏生離死別,回到現代,被青梅竹馬的愛人出賣和欺騙,老天眷顧,讓她再次重生,讓她可以重新來過,讓她再次體會到家的感覺。

“哎!怎麼不見浩然呢?”雲桂四處打量了一番,沒看到浩然,向坐到桌上準備動筷的正鶴問到。

“他去陳員外家送『藥』了,去了好大一會兒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正鶴架著一塊紅燒肉,準備放到嘴裡去。

雲桂一把抓住他的手,強行讓他把那塊紅燒肉放回了盤子裡。“等浩然回來一起吃。”

正鶴想張嘴抱怨,可好像又把話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看著滿桌香噴噴的飯菜,他忍不住一口又一口的咽口水,肚子也不爭氣的出賣了他,一個勁的咕咕直叫。

橙溪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娘,你就讓爹吃一點吧!你看他實在是餓了。”

聽到女兒為自己求情,正鶴笑著趕忙附和著用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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