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弘曆儘量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悅之情,但櫻柔還是能從弘曆的臉上看到笑容,自然把一切談話內容聽在耳裡的她,此時內心波濤洶湧,小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她的腿因為剛剛的跪罰,已經有些發麻,在弘曆的攙扶下,才一瘸一拐的進到房間裡。一進門,就看到橙溪用犀利的眼神望著她,那眼神此時此刻就猶如利刃,直『插』她的心臟。她走到床前,撲通一聲自覺跪在地上。弘曆還沒來得及反應,被她給拉彎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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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柔,你這是?”弘曆為櫻柔的舉動感到不解。

“看樣子,弘曆你的確被矇在鼓裡。”看到弘曆疑『惑』的表情,橙溪有些欣慰,至少可以證明弘曆對此事都不知情,是這個櫻柔自作主張。

“這……皇額娘,你們到底有何事瞞著弘曆?”被橙溪這樣一說,弘曆就更加的『摸』不到頭腦了,心中的疑『惑』,強烈的讓他想知道真相。

“櫻柔,方才我和弘曆的談話,想必你也聽見了吧?你可還滿意?”

“皇額娘,兒臣不敢!”

“不敢?哈哈……既然不敢,那現在總該交出能治虞蘭病的解『藥』了吧?”

“什麼?你有解『藥』?”弘曆驚訝的看著櫻柔。

看著弘曆這樣看著她,她心裡反而不那麼淡定了,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虞蘭也『露』出驚『色』,櫻柔竟然有解『藥』,而且好像以此要挾過橙溪,虞蘭開始回憶起醫休推斷的中毒日期,她心裡有個大膽的想法,自己身體裡的怪蟲,有可能就是出自櫻柔之手,她心裡一陣後怕,而後是無盡的恨意,兩手抓著橙溪的被子,越抓越緊,心裡怒氣橫生。

“怎麼?是對我的所作所為還不滿意嗎?是要我拖著病體,現在就召集文武百官,昭告天下,讓弘曆即可龍袍加身,登上皇上的寶座嗎?”橙溪看櫻柔不開口,心中本就強行壓制的怒氣,開始一點點爆發出來。

弘曆看到橙溪這樣,趕緊跪在櫻柔身旁,“皇額娘,你莫動氣,小心身子,兒臣相信福晉絕無此意,你愣著幹嘛?皇額娘給你說話,你幹什麼不作聲?”弘曆厲聲喝到。

“王爺!”櫻柔為難的叫了一聲弘曆,她痛心弘曆『逼』她此時交出王牌,若等虞蘭身體康復,橙溪變卦了怎麼辦?更甚者,若此時治好虞蘭,醫休肯定也不會再繼續為她拿下橙溪肚子裡的孩子。她心裡萬分糾結。

“你是不是真有救虞蘭的解『藥』?若真有,那你還不快些拿出來?”弘曆在旁不停的催促著櫻柔。

櫻柔真的是後悔不已,剛剛為什麼要向橙溪提及此事,都說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一切都得等橙溪肚子裡的孩子掉了再行動。

“好啊!王爺,剛剛你還在院裡信誓旦旦的發誓,絕不會以我要挾皇額娘,現在呢?這是聲東擊西嗎?你在外邊發著誓,她卻在裡邊要挾皇額娘,你看,皇額娘被你們氣成什麼樣子了,王爺,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這樣做對得起天地良心嗎?”虞蘭憤怒的從床上站起身來,走到弘曆跟前,抓起他胸前的衣服,梨花帶雨的質問著弘曆。

“虞蘭,你放心,本王會給皇額娘一個交待的。”弘曆抓住虞蘭撕打自己的手,斬釘截鐵的說到。“櫻柔,你若還是執『迷』不悟,本王現在就休書一封,將你逐出王府。”

“王爺?”櫻柔萬分無奈,只好說出解『藥』放在何處,“解『藥』就在我的化妝盒裡,綠『色』的瓶子,王爺可差人去取。”

弘曆趕緊跑出門去,大聲咆哮著讓門口候著的太監去取『藥』,事畢重新回到屋裡,跪在地上向橙溪磕了三個頭,“皇額娘,兒臣無能,竟連自己的後院也管理不好,怕是難擔替皇額娘分憂的大任,兒臣這就自削了爵位,做回庶民,帶著一家老小,退隱山林。”

“王爺?”櫻柔聽到弘曆竟說出如此不求上進的話,對她而言簡直猶如晴天霹靂。

看到弘曆如此誠懇,橙溪打心底高興,這未來的乾隆皇帝,果然不同於其他人,竟然有如此氣度。哎!她只不過是這個朝代的過客,又何必去攪『亂』本該有的天下太平。之前是為求自保才把著這朝政,如今看來,弘曆寬厚仁和,心繫天下,恩怨分明,即便他得了天下,自然也不會為難於她。

她『摸』『摸』肚子,她和皇上的恩怨情仇,不應該把弘曆牽扯進來,更不應該把肚子裡孩子牽扯進來,他們都是無辜的。她在心裡思索著,眾人見她不語,也都不敢多說話,屋裡的氣氛顯得格外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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