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虞蘭回府 妖風又起(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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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熹貴妃娘娘!”見橙溪不說話,弘泰又給磕了個頭。
“弘泰啊!你不是讓本宮為難嗎?即便是本宮想幫你,也無從幫起啊!”真不是橙溪不願幫,而是這事實在是太棘手。
的確,即便弘泰沒有惡意,這麼個大活人,還身懷有孕,就算人可以藏在坤寧宮,可久了這肚子也藏不住啊!再者,若是湘妃的『奸』計,弘泰轉身一走,湘妃就上門來討要人,反咬一口說她欲加害阿哥的子嗣,那她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熹貴妃娘娘,弘泰現在只求你幫忙把啾焓送出宮,讓她能平安把孩子生下來,除了你,弘泰再找不到可信任之人了。”弘泰還是苦苦哀求,他不想放棄這個唯一的機會,若出了坤寧宮的門,啾焓能不能見到明早的太陽他也未可知。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額娘絕不會放過啾焓。
“送出宮?”
“對,只需要送出宮就行,其餘的事絕不再勞煩熹貴妃。”弘泰斬釘截鐵的說著,看橙溪已經開始心軟,他說話也變得有些急切。
聽弘泰這麼一說,橙溪的確心軟了,這畢竟是人命啊!若能不惹禍上身,又能救人,她肯定竭盡全力幫他們。
“好,明日午時,你帶她到宮門口等,本宮自會找人送她出宮。”
“謝熹貴妃的大恩!謝熹貴妃的大恩!”一直沒吭聲的啾焓,聽到能出宮,趕忙磕頭謝恩。
“好了,快起來吧!”
弘泰這才扶起啾焓,“那弘泰就先行告退了。”
“回吧!看著姑娘身體似有不適,先帶她回去歇著吧!”橙溪看著一臉倦容,面無血『色』的啾焓,倒是心生憐憫。
弘泰撿起地上的帽子,為啾焓重新帶回頭上,扶著她出了房門。
弘泰他們走後,橙溪思索了很久,到底讓誰送啾焓出宮呢!此事肯定不能自己出面,得找個靠得住的人。最終她還是想到了赫柏,宮外除了赫柏,她誰也不信。
“玉荷,讓人帶話給赫柏將軍,就說本宮有要事找他,讓他明日一早來坤寧宮。”
“是,奴婢這就去辦!”玉荷領了命,退出房外。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虞蘭和弘曆這對小情人,那是小別勝新婚。路上弘曆一路握著虞蘭的手,就怕虞蘭跑了似的。
晚上家宴上,兩人也是眉來眼去,互送秋波。
“虞蘭,你多吃點,照顧額娘甚是辛苦,看你都清瘦了。”弘曆話中帶情,眼中有義。此時的他,倒是像一個寵愛妻子的小丈夫,話裡話外溫柔得沒有半點王爺的架子。
櫻柔看在眼裡,恨在心裡,謹秋看出了主子的心思,刻意夾了一塊糖醋魚在櫻柔碗裡。心想心情不好吃些甜食,心裡會舒服一些。
櫻柔夾到嘴裡咬了一小塊,“呸!什麼東西啊?這麼酸?”
“回福晉,是糖醋魚。”謹秋害怕的回到。
“醋是不要銀子嗎?放這麼多,叫做這菜的廚子收拾走人,明日重新招一個。”
“是!”謹秋見櫻柔要起身,一邊前來扶著,一邊回到。
“王爺,你慢用,妾身吃好了。”櫻柔給弘曆行了個禮,就準備離開。
“等等,福晉啊!為了一道菜生氣,有失你福晉的身份,回去好生研讀《女訓》。”平日裡櫻柔溫婉賢淑,今日一反常態,弘曆當然不習慣。
櫻柔停在門口,恨得咬牙切齒,許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是!”說完,憤然轉身而去。
“真不知道那『騷』狐狸,給王爺下了什麼?兩月不見,王爺還是這般寵著她,把我當什麼?妾嗎?竟然還罰我研讀《女訓》,氣死我了……”櫻柔走在回屋的走廊上,嘴裡一直罵個不停,走廊上的菊花被她摧殘的不成樣子。
謹秋小心的跟在後面,不敢出聲,生怕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櫻柔又拿她當出氣筒。
回到屋裡,櫻柔順手就將桌上的茶杯打翻在地,謹秋嚇得打哆嗦,站在那裡低頭不敢動。
“你是死人是不是?還不收拾了。”坐到椅子上,怒氣還未發洩完的櫻柔,見謹秋像木頭一樣杵在那裡,怒氣上漲,她環顧一下身旁,沒瞧見什麼東西,就脫了自己的鞋,給謹秋砸過去。
“是,奴婢這就收拾。”謹秋撿起地上的鞋子,跪在地上為櫻柔穿上。
櫻柔見她哭喪著個臉,一腳將她踹翻在地,“賤婢,不知道要你有何用?就只會穿鞋嗎?你主子我受欺負了,你卻半點忙也幫不上。”
謹秋強忍著讓眼淚不要掉下來,爬起身來,將地上的碎瓷片,一個一個的撿起來。鋒利的瓷片,早已將她的手劃破,手中的碎瓷片上,染上點點血花。
當夜弘曆自是要歇在虞蘭屋裡的,晚膳後,兩人一同回到虞蘭房裡,虞蘭一進門,“哇!兩個月了,還和回宮那日的陳設一模一樣。”虞蘭走到她親自『插』的荷花跟前,“為何連荷花也還這般鮮活?”
“本王特意命人尋得,這種季節,還真是不好找,費了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