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洞房花燭夜(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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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還沒放手的意思,虞蘭輕輕掙脫開,端起茶向櫻柔敬茶,“福晉請用茶!”
櫻柔笑著接過茶,呡了一口,“來,快起來,膝蓋跪痛了吧?”櫻柔取出一枚髮簪,親自為虞蘭帶上,“這是我親自命人趕製的,荷花蓮子墜,荷花多子,寓意百子千孫,還望妹妹早早為王爺開枝散葉,百年好合。”
其實她心裡明知道,虞蘭身體有疾,卻偏偏在這大婚之日,拿這種話來刺激虞蘭。
虞蘭聽了心裡肯定不是滋味,但還是笑著應著,“多謝福晉賞賜!”
丫鬟們把虞蘭扶進了房,橙溪看著這個舌燦蓮花,外邊柔弱的櫻柔,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敵意。
禮也觀了,橙溪趕著回宮,也沒再去看虞蘭了,弘曆把她送到門口,“快回去吧!今夜是洞房花燭夜,好好待虞蘭,讓她在府裡多待些時日再進宮也無妨。”
“兒臣知道了,恭送額娘!”橙溪上馬車離去。
虞蘭坐在床上,丫鬟們又重新給她該上了蓋頭,心裡是又期待又緊張。
入夜很久,弘曆待在書房,遲遲不去新房,他的內心也是糾結的。
櫻柔待在房裡,自是睡不著的,先不論她心機如何,自古都是隻見新人笑,又有誰聽得舊人哭。最錯的,就是這萬惡的封建制度,為什麼非得一夫多妻,一夫一妻相守到老不是很好嗎?
“王爺去新房了嗎?”櫻柔問到身邊的丫鬟謹秋。
“回福晉,還沒呢!王爺還在書房。福晉,就寢吧!今晚是大婚之夜,按理王爺是要去新房的。”謹秋回到。
“去給我取琴來!”
謹秋點頭應著,出門為她取來琴。她連飲三杯,坐下撫琴。她一邊撫琴,一邊『吟』詩,“絕代有假人,幽居在空谷。自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關中昔喪『亂』……”
謹秋在旁邊不停的求到,“福晉,今天是王爺大喜之日,你就別『吟』這傷悲之詞了,小心王爺聽了去,怪罪於你。”
櫻柔那肯聽她的,繼續『吟』誦,“夫婿轉薄兒,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念著念著,竟落淚了,明明是自己自找的,現在不知道在這裡悲什麼?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
夜深人靜,弘曆也開始哈欠連天,虞蘭一個人待在靜悄悄的房裡,坐著都睡著了。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她這才驚醒。
弘曆進門,把放在桌上的一壺酒一飲而盡,不知道是為了壯膽,還是要自己不要太清醒。
許久,他才跌跌撞撞走到床前,掀開虞蘭的蓋頭,兩人四目相對,“虞蘭,本王知道額娘看重你,你若不想,本王是不會勉強你的。”其實說是怕委屈虞蘭,其實啊!他是怕額娘解決不了郡王的事,萬不得已,為了朝廷,虞蘭還可以派上用場。
“虞蘭既然嫁給王爺,那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虞蘭站起身來,為醉醺醺的弘曆寬衣。
以前在宮裡,同虞蘭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本就對虞蘭有幾分好感。再在這樣的情況下,弘曆自是控制不住的。
在昏暗的燭光下,虞蘭的臉顯得格外的『迷』人,弘曆的心跳加速,全身火辣辣的,是焚身,還是烈酒的作用,管它是什麼呢?弘曆再顧不上其它,脫去虞蘭的衣服,將她抱上床。
虞蘭羞得滿臉通紅,像是塗了過多的胭脂。已有經驗的弘曆,做起事來,倒是得心應手。只是虞蘭只能傻傻的躺在那裡,害羞的縮成一團。
“福晉,熄燈了,熄燈了……”在門外望風的謹秋,看到新房熄燈,趕忙進去稟報。
“如此的詞調,還是沒招來半點憐惜。”櫻柔鬼使神差的來到新房外,沒想到,她堂堂正福晉,富察家的千金小姐,竟幹起聽牆根的勾當。
屋內一聲尖叫傳來,“痛……”
“那本王輕一點,第一次都會有一點的,這才能證明你的身子是冰清玉潔的。”
聽到屋裡的對話,櫻柔氣得狠咬自己的嘴唇,直到嘴裡有一股血腥味,她才發覺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用手一擦,手指上也紅了一小片。
之後是交織著的喘氣聲傳來,一個溫柔細弱,一個粗狂有力。可能是初夜的緣故吧!虞蘭還是不時的發出叫聲來。
一聲聲,如毒蛇一般,鑽入她的耳朵,耳朵竟有些刺痛。只怪這夜太靜,靜的連掉粒針在地上都能聽見。
許久,屋裡才沒了動靜。
“娘娘,我們回吧!夜深了,你該回去歇著了。”身旁還未婚配的謹秋,陪她在這裡聽得,面紅耳赤,羞得頭都不敢抬,她更怕被別人看了去,那她和福晉就更尷尬了。
“你回去睡吧!我睡不著,想在院裡再坐會兒。”
謹秋聽到這話,那可高興了,早就想離開這裡了,也不再勸說櫻柔,回到,“是!”就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