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毫無愧疚的回到,“回娘娘話,只要是落到這冷宮來的人,都是這樣的,皇上也不會再過問,都是任其自生自滅罷了,這是歷來的規矩。”

麗嬪還在那瘋言瘋語,“皇上,你還我皇兒,你為什麼要殺了皇兒……”

看到如此境地的麗嬪,橙溪的心是真涼了,上位的念頭越發根深蒂固。

“娘娘,我們還是回吧!這暗不見天日的地方,待久怕沾惹上什麼病痛。”虞蘭細心的說到。

橙溪一臉愁容,搖了搖頭,“回吧!看久了更心涼。”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一入豪門深似海,沒想到,在這幾百年前的大清朝也不列外。對皇上的恨能入骨三分,那麼這後宮的淒涼,能讓她寒骨七分。

那夜躺在床上,橙溪輾轉難眠。

夜深,好久不來的皇上竟然來了,“為何這麼早就入寢了啊?”皇上霸道的將橙溪從床上拖起,輕捏她的鼻子。

橙溪心想,冷落她這麼久,就這麼隨隨便便投懷送抱,豈不是太沒面子,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他哪知道珍惜。她躺在床上,轉過身去,一言不發。

皇上推推她,“怎麼?多日不見還長脾氣了,是在生朕的氣嗎?”

“嗯……”橙溪推開皇上的手,蓋上被子。

“好好,是朕不好,說吧!要怎樣才肯原諒朕?”橙溪還是不理,“說吧!只要是瑩瑩的要求,朕統統都答應。”

“皇上此言當真?”橙溪開心的坐起來。

“君無戲言。”

橙溪走下床,在屋裡徘徊了幾圈,到底提什麼要求呢?直接提立後立太子什麼的,肯定是不可能的,她緊咬下唇,絞盡腦汁苦思。

“皇上,你看弘晝也到了拜師的年紀了,臣妾想給她找個老師。”橙溪想借機籠絡人心,朝中有人好辦事。

“就這事啊!這是情理之中的事,就是你不說,朕也會為他尋師的。”

橙溪趁熱打鐵,“那臣妾要鄂爾泰大人做弘晝的師傅,皇上……”橙溪怕皇上發怒,小心翼翼的問皇上。

“朕這關自是沒有問題,可鄂大人那裡,他就是個老頑固……”

橙溪一聽,“原來皇上的朝堂,皇上還做不了住,哎!”橙溪一邊搖頭,一邊唉聲嘆氣。

“誰說的,鄂爾泰就鄂爾泰,明日朕就下旨。”

橙溪暗暗竊喜,“臣妾謝皇上。”

皇上指著他的臉,偏著頭湊到橙溪眼前,“嗯!”

橙溪不情願的親了一口,皇上趁機一把把她摟入懷裡。跟一個自己毫不喜歡男人卿卿我我,還得隨時隨地陪笑,她自感渾身不自在。內心總是糾結的,煎熬的。

第二日,皇上如約下旨,鄂爾泰雖不情願管這種閒事,但也不好明著抗旨。

清朝是馬背上打回來的江山,祖宗留下來本事自不能荒廢,所以,皇上一直主張阿哥們文武兼學,特別是騎『射』,皇上每月都要開設騎『射』賽,名列前茅的阿哥,他都是青睞有加,可隨他親自上獵場涉獵一次,去太和殿旁聽早朝一日。

誰都知道,皇上這是拐著彎,培養阿哥們。明裡暗裡都是『露』著培養儲君的意思。

“娘娘,今日皇上安排了阿哥們學騎馬,十一阿哥也要去,娘娘要不要去看啊!”虞蘭問和皇上折騰了一宿,滿臉倦容的橙溪。

“去,怎麼不去,弘晝的每一次進步,我這個做額孃的,都絕不會缺席。”

賽馬現場,各宮阿哥們都已到齊,看著橙溪來,湘妃老遠就迎上來,“妹妹今日真是光彩照人啊,是不是皇上偏心又給妹妹尋了什麼好東西?”

“姐姐又拿妹妹說笑了,皇上近日都很少來坤寧宮,莫不說什麼東西了,就連芝麻也沒有一粒。”

兩人說笑著,對號入了座。

虞蘭俯身,小聲的對橙溪講,“娘娘,奴婢剛才看見,湘妃身邊的小碧,和餵馬的小廝在那卿卿我我。”

剛剛還笑顏滿面的橙溪,突然一臉愁雲,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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