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還真是好笑,是不是逮著人就給安莫須有的罪名啊?”張瑞生諷刺的看著白語和易信。

白語微笑的直視他,“一月二十九日下午,你接到了zr的來信,信中讓你殺一個人。我不知道你和zr是什麼關係,你答應了。正好你新研製了一個可以讓人出現幻覺並且情緒反抗強烈的藥物,你把藥水交給多多,再讓多多帶到陳晉明的家中,家裡只有保姆一個人,正好那也是你的目標。”

張瑞生面不改色的盯著白語。“我看你很有寫懸疑小說的天賦。”

白語笑了笑,“聽我說完不好嗎?新的藥物透過多多成功的讓保姆中藥了,狂暴的情緒造成了像是自殺行為的他殺。”

張瑞生嗤笑,“這只是你的想法,很有趣。但是不成正比。你說是多多攜帶的藥物,那為什麼多多沒有中藥。”

“多多也中藥了。”

張瑞生不削,“可是多多還活著,這位警察你的結論不成立。”

“多多是中藥了,但是卻不一定要自殺。他也可以襲擊人類來發洩這種情緒,所以在回來的途中它殺了一個玩手機的少女,”

“呵,笑話。按你這麼說,多多攜帶藥物的時間比那個保姆還長,那多多的藥效怎麼後發作?”

“再怎麼狗和人類的體質是不一樣的,再說了多多身上可是做了安全措施的,比保姆發作的時間晚,很正常。”

“無稽之談!”

“時間這麼匆忙,多多嘴裡咬人的血腥味,以及身上的藥物一定還沒有清理吧!”

張瑞生這次徹底的僵硬在了原地。

“張瑞生我給你一次機會,自首的機會。不然我的手段可不是那樣簡單的了。”白語盯著張瑞生微笑。

身後的易信覺得玄幻。

藥物?

用狗殺人?

這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警察這一份工作,果然是在兇殘了。

張瑞生突然笑了笑,“沒有清理又如何,畢竟zr連帶的事情我完成了。”

易信瞪大了眼睛,他這是承認了嗎?

張瑞生看著白語,這次眼中流露出真實的佩服,“警察的辦事能力,果然迅速。”

“切。”白語不削,“我是我,他們是他們,不要把我和那群廢物相提並論。”

“……”她難道不是警察派來的嗎?

“你們是如何查到的,我自認為這次的方案沒有問題。”張瑞生認真的看著白語。

“狗毛。”白語給張瑞生解釋,“陳晉明家中保姆死的地方有狗毛,在相差不多的時間裡發生了狗咬人的時間,還是相同的狗毛。”

張瑞生蒼白的笑了笑。

狗毛啊……他自以為完美的方案,居然只是因為狗毛?

“天底下的狗那麼多,為何你們回來華京大學?”這是張瑞生的最後一個問題。

“猜的。”

兩個字讓張瑞生一愣。

易信抿了抿嘴,這到底是猜的,還是真的,大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吧。

他這個小青梅,似乎從什麼時候變得不一樣了。

“你和zr是什麼關係?”白語倒是和張瑞生聊起來了。

張瑞生垂著腦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在回憶,“zr是我的希望。”

“喂,你們說的zr到底是誰啊?”易信扣了扣腦袋,怎麼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了。

是他是不上是時代了嗎?

“呵,她是誰?”

張瑞生嘲諷的看著白語:“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