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周圍的狗嗎?”白語看著婦人。

婦人嚥了咽口水,這個警察看起來不怎麼友善啊。

婦人楞了好一會,才搖了搖頭,“不是,我就是這附近的居民,從來沒有看到那麼大的金毛。”

“過程呢。”

婦人將自己看到的經過一一的說出來,“我就看見這個小姑涼經過這裡,還在玩手機。然後她身後就跟著那隻狗,最開始還沒什麼,但是那隻狗像是突然發狂了,就撲上了這個小姑涼,這人啊還沒有反應,就被咬死了。這隻狗也氣人,咬人就跑。”

白語蹲下~身,從死者的指甲縫中取出一根金色的狗毛。

大概是死者掙扎的時候,留下來的。

白語拍了拍手,“通知家屬了嗎?”

婦人點了點頭,“通知了,我中學的時候啊,就這些學的好。”

白語:“……”

“菲林!”

突然有人在叫她,白語轉過身,走過來的是一個從救護車上下來,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白語從原主的記憶中扒拉出來,這個是原主學醫的青梅竹馬。

也只有小時候才有交集,有時候原主辦的案子涉及到去醫院的時候,碰上了才會聊幾句,

“易信。”

易信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這麼巧,又見面了。”

“如果不是腳邊還躺著一個人的話我也覺得挺巧的。”

易信:“……”要不要這麼煞風景。

“冥冥之中有那麼多需要幫助的人,我們能碰到一起難道不是緣分嗎?”

“……也許我今天出門踩了狗屎。”

“……”到底會不會聊天啊。

易信徹底的敗下陣來,扶額,“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真是越來越不會聊天了。”

白語沒了理會他,看向報警的婦人,“你看見狗往哪裡跑了?”

“咯,就是那個方向。”婦人指著前面的直道。

像是想起了什麼擔心的嘆了一口氣,“前面就是華京大學了,警察同志你說如果那個狗跑進學校,在學校撒瘋傷著孩子了怎麼辦啊。”

易信皺著眉頭,“我去聯絡學校。”

“不用了。”白語制止道。

“菲林你再說什麼,傷著那些孩子怎麼辦?”易信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