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泓揉了揉眉心:“愛妃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白語疑惑:“我能問什麼?”

上官泓盯著白語的臉上,企圖看出一些其他的表情。

“沈家沒有和你說什麼?”

白語笑了笑:“說要為陛下生一個大胖小子算嗎?”

上官泓沉了沉臉:“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了嗎?”

“陛下還想他們說什麼?”白語微笑的反問。

上官泓皺著眉頭,沈家沒有將他們的計劃告訴沈妲嗎。

還是說沈妲是裝的,或許沈家只拿她做一個單純的工具。

白語打量著上官泓,想著他想要說些什麼。

“愛妃對小王爺的事情也不好奇?”

白語依舊微笑:“那些都是陛下的事,臣妾沒有權利過問。再說了如果陛下想說,臣妾又何必過問了。”

白語努力做一個好淑女的形象,不過好像把自己噁心到了。

和男主說這些話,真是……受不了!

上官泓躺在龍椅上:“愛妃和昨天的你不一樣了!”

能一樣嗎,魂都換了。

“陛下真會開玩笑,臣妾依舊是臣妾,怎麼會變呢。”

“也許你真的是無辜的。”

無辜?白語眼中笑意,只怕就是你不知道她的目的。

“愛妃過來給朕捏捏肩。”

白語有一些猶豫:……

上官泓閉著眼睛,見半天沒有動靜,疑惑的看著白語:“怎麼了愛妃。”

白語邪魅的突然笑了笑:“……”讓我給你捏肩?行啊!

白語慢悠悠的走過去,看準了上官泓肩上的經絡,一手……

“啊……”悽慘的叫聲,驚起了宮中的鳥兒。

白語站在雪地裡:“……”

說實話,她是被趕出來的。

_||……

蔡夭看著白語嚥了咽口水:“娘娘,您對陛下做了什麼?”

白語攤了攤手:“沒做什麼啊。”

她只不過挑了一個比較敏感的神經下手了而已。

不過這根神經捏著是會承受巨大的痛苦,不過痛苦過後可是會開啟一部分的任督二脈的。

雖然她做了一件“好事”,不過過程最重要。

上官泓捂住肩,磨了磨牙,他果然把沈家人想的太天真的:“來人,傳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