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薩斯院長在那裡自斟自飲,自言自語的時候,沙雅.洛基已經跑回了別墅,安慰了有些擔心的戴麗雅,蘇菲和肯達爾。至於雷霆則沒心沒肺的說道:“都跟他說的很明白了,那是陷阱,如果他還一腳踏進去,那隻能說明是他傻。這麼傻的人,練什麼功法都會練的走火入魔的。”

沙雅聽了這話,差點一頭栽倒在地,這雷霆還真的說的直接啊,沙雅也不反駁,只能裝作聽不見,一路走進了地下室。在地下室中,沙雅平複了一下心情,等了一會,沙雅還是平複不下來,憑空得了一份據說很厲害的秘籍,沙雅當然激動了,很是興奮。

沙雅自己不應該這麼興奮,激動的,因為這可能是個大坑,如果自己自制力不夠強的話,就一腳踏進了卡爾薩斯院長的陷阱裡去了,雖然卡爾薩斯說的那麼誠懇,沙雅當時差點就信了。不過回來後看見了雷霆.雷迪森才猛然想起來,卡爾薩斯被別人背後叫‘白狐’,那可不是白叫的。沙雅如果就這麼輕信了卡爾薩斯的話,那沙雅的智商一定是被卡爾薩斯無限拉低了,一定是的,沙雅有些堅定的對自己自言自語道。

那怎麼辦呢?殘缺的據說非常厲害的劍門典籍已經到手了,不看一下,真的不甘心啊。嗯,對了,顧陽子玉簡裡有大量記錄劍修的資訊,先去看看再說。沙雅沉下心來,仔細的查閱顧陽子玉簡中關於劍修的訊息,沒想顧陽子玉簡中有大量的關於劍修的描述。

沙雅有些奇怪,這顧陽子是個煉器師,怎麼會對劍修這麼瞭解呢?沙雅再仔細查閱了顧陽子玉簡裡的資訊,查到了裡面好多煉制飛劍的資訊,甚至顧陽子都幫好幾位劍修煉制過劍器,似乎這劍修是顧陽子師門的大客戶啊。沙雅有些嘀咕,這顧陽子所在的位面肯定是有大量劍修才這樣,練劍已經泛濫了,所以這些知識應該屬於大眾化的知識,就像這裡修煉鬥氣,大部分人對鬥氣修煉的基本常識都知道。

沙雅看到這裡就突然有所悟,也許這殘缺的劍典,自己沒準還真練,因為這顧陽子玉簡裡,雖然沒有什麼劍修的傳承,但是整個劍修的修煉過程和步驟都有描述,因為要幫劍修量身定做劍器,肯定要對劍修非常瞭解才行。就像沙雅準備給雷霆.雷迪森煉制兵器一樣,肯定要對她的力量屬性,以及現在力量水準,將來的發展方向都瞭解才能夠量身定做兵器,不然煉製出來的兵器肯定沒這麼趁手。

沙雅查閱到了晚上,戴麗雅不放心,到地下室來看沙雅,看沙雅只是拿著一塊石頭陷入沉思,沒有看別的書,提起的心也就放下來,“沙雅,吃飯了,在那邊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

沙雅從查閱顧陽子玉簡的狀態退了出來,“沒什麼,在想一些事情,想的有些入神了,晚上了啊?那走,去吃飯。”

戴亞麗還是有些擔心:“沙雅,你不會真的要練那套卡爾薩斯院長給的書籍吧?我聽雷霆說了,我知道那是劍門的殘缺劍典。我在神庭聖女峰的時候,也見過類似的劍典,被封存了,都不允許練了,現在這劍典是屬於有些禁忌的問題,似乎曾經引起過非常重大的事情。”

“什麼重大的事情?居然要封存這劍典?劍修的戰鬥力可是非常強的。”沙雅有些奇怪的問道。

戴麗雅一聽就有些著急和生氣,“你還知道劍修,你看那書了?”

“沒有,傳授我煉金術的家夥,告訴我了不少劍修的知識。好了,出過什麼事故?不會是走火入魔,然後大開殺戒吧,哈哈,劍修的攻擊方式很多時候有些類似魔弓手的,但是攻擊力可比魔弓手強多,突然攻擊的情況下,一定會死傷慘重的。”

戴麗雅狐疑的看了一下沙雅,“你知道這件事情?那可是禁忌的話題,誰告訴你的?”

沙雅一下楞住了,“不會是真的吧?我剛剛是瞎說的。”

戴麗雅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沙雅,“沒事,別瞎說。那一次就是一位修煉這劍典的長老突然發狂,見人就殺,那長老實力極強,神庭死了很多人的,據說血流成河,讓神庭實力大損,休養了近千年才恢複元氣的。”

沙雅有些咂舌,看來神庭獲得的劍典可能威力更大,但是似乎缺陷更大,學院這套劍典只是將人練瘋,練痴傻,但是還沒練到入魔這種程度,戰鬥力應該也沒這麼強。神庭只所以成為神庭,那是因為大陸第一批神階強者聯合搗鼓出來的組織,實力無疑是這大陸上最強的,肯定也不少神階強者坐鎮的,那發狂的長老,肯定是神階強者,不然不會造成這麼大的損失的。擦,這劍門的殘缺劍典真的是大坑啊,居然能夠讓神階強者練的入魔,這真是,沙雅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好吧,這也從側面說明瞭這些殘缺的劍典恐怖之處,如果是完整的劍典,那得多厲害?是什麼型別的功法?神階功法那是肯定的,而且肯定比一般神階功法還要厲害的功法?是超越了神階的?不然這神庭的神階長老冒險練這劍典幹什麼?

沙雅突然有現在就去讀這劍典的沖動,超越神階的功法,連神階強者都要冒險去修煉的功法,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絕世功法啊,如果不是戴麗雅在一邊看著,沙雅絕對就開始閱讀這劍典了。現在有戴麗雅看著,沙雅為了不讓戴麗雅擔心自然是不會拿出來看的。戴麗雅彷彿也看出了沙雅的心思,吃完飯後,就膩著沙雅,讓沙雅根本沒時間去翻看這本劍典。

等戴麗雅去上班,蘇菲和肯達爾,甚至雷霆就一步不離的跟著沙雅,沙雅算是明白了,自己那點小心思早就被非常瞭解自己的戴麗雅看了個通透,為了保證沙雅的安全,戴麗雅這是玩起了人盯人的笨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