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早年因為生不出兒子被夫家拋棄,對漂亮男童抱有一種十分畸形又扭曲的愛慕。

江起雲這粉嫩的小金童自然就成為了她的下手物件。

但男主雖然年紀小小,顯然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兒。

琳琅不過是給了他一個楔子,他自動就把整部戲給演全了。

只見那張白嫩的小臉上滿是可惜之色,一邊掀開自己的衣裳,指著那道觸目驚心的新疤痕說,“姐,要不等云云的這裡好了點,不再疼了,咱們再去吧?”

保姆臉色大變,抖成篩糠一樣。

“噗通”一下就跪下了,結結巴巴地說:“這個,這不是我……”

琳琅自然是報警。

警察很快就來了,押著臉色灰白的保姆上車。

受害者一副無辜不解的表情,清脆地問,“警察叔叔,你們為什麼要抓張嬸呀?”

場上的人沉默了。

他們不知該如何跟這個天真小孩子說,他眼裡和藹可親的大人,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把信賴自己的小孩子當作發洩的物件,整日以虐待他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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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日後若是長大了,知道了這回事,受傷的心靈又該如何撫慰?這會不會造成他恐懼女性的陰影呢?

滿室寂靜中,那長髮垂腰的少女伸手一攬,將男孩抱到自己的懷裡,細長的手指輕輕梳理對方柔軟的發,聲音柔軟。

“那是張嬸犯了錯,警察叔叔才要抓她的。等她改過自新了,自然可以出來,重新做人。你們書上不是有那句‘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嗎?云云要是犯錯了,只要能改正過來,姐姐一樣會喜歡你的呀!”

這一刻,這白裙飄然的少女猶如落入凡間的天使。

小男孩甜甜地笑了,摟著她纖腰不放,“云云也最喜歡姐姐的了!”

才怪。

警察們看到這溫馨一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遠在國外的江父聽聞這件事,對長女的應急處理表示滿意。同時他也吩咐了管家,僱來一個更加可靠的保姆來照顧年幼的少爺。

然而,小孩子的喜歡是一發不可收拾的,自從琳琅主動抱了人以後,江起雲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生活保姆基本如同虛設。

有一回,傭人喊小少爺起床,發現裡面沒人,慌急了,找遍了整棟別墅,絕望之下差點要報警了,後來發現罪魁禍首摟著姐姐的脖子睡得正香。

此後,傭人心裡都有譜了:小少爺要是不在房間裡,那準是在大小姐的臥室裡。

果然,她說話了。

“楊小姐,鄭公子,我們見面了。”

鄭公子?

是思遊嗎?

楊露忍不住叫了起來,聲音裡帶著哭腔,“思遊,是你嗎?”

“是我,露露,你別怕!”

對方也很激動,椅子腳的聲音被他弄得很響,這多少讓楊露恐慌的情緒稍稍平復,至少她現在不是一個人。

可是琳琅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提心吊膽。

“敘舊的話,以後有大把時間。現在呢,我只想問一個問題,找人來強暴我,是誰的主意?”琳琅的聲音依舊徐緩,像是過耳的春風,柔柔的,卻叫他們不寒而慄。

激動的兩人立即沉默了。

因為他們都知道,對方大費周折將他們綁到這裡,顯然是不會輕易讓他們離開的。

“不說是嗎?也行,那就連坐吧。”

琳琅微笑著,在傅熙的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我給你們兩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