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跟著辰易回了屋,辰易給季白講起了辰曦的事。

“我和辰儒是被爹撿到的,他那時正當個夥頭軍,因為他我才與辰儒活了下來。後來辰儒把爹給殺了。”辰易只說了這些,就沒接著說。或許沒辰曦,他倆也許能活下來吧。

辰易摟過季白,給他揉肚子,讓他好受一些。季白也沒接他的話。

第二日,有一雙兒往辰易家走來,旁邊另有一男子攙扶著他。

“我來找辰曦的,你們是?”雙兒朗聲說道,雙兒就是身有孕痣的男子。

“我是辰曦的兒子,你是?”辰易回道,他沒聽過辰曦討論過他的家人,辰曦除了收養了他和辰儒,一直是孤零零的人。

“他是我父親,我特意從南康趕來,瞧他的。”雙兒語調輕柔。

“他已過世多年了。”辰易瞧著面前人。

“當年母親逃荒離去,死前才告訴我,我父親的故土所在。此次回來是把母親的骨灰與父親的葬在一處。我叫辰悅,哥哥好。”辰悅說完之後,臉上扯了個笑。

“看個日子再遷墳,遠道而來,先住下吧。”辰易把他們留了下來。

……

自從倆人住了下來,二十七宜遷葬,就把辰悅母親的骨灰與辰曦葬在了一起。

這事其實不好求證,哪裡知道來人到底是誰,但辰易是選擇了相信的。

辰悅沒留在這裡過年,遷葬完隔日就離去了。辰易也沒留他。

辰易和季白在過年之前回了木器閣,過年期間這裡也沒人。

倆人忙活了一下午,做出了豐富的吃食出來。平日裡倆人都不喝酒的,不過今日辰易買了筒酒回來。

天寒地凍的,倆人坐在屋裡喝著酒,吃著桌上的吃食。季白手裡拿著喝酒的小杯,和辰易放在桌子上的杯子碰杯,他眼睛裡帶著水光,臉上布滿了酡紅,喝著喝著居然笑了起來。

“季白,這場景好啊,給你個野外交融的任務吧!”說完這話釋離自個就“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季白是真醉了,腦子裡被蒙了層紗,但是釋離的話是聽見了的。

“好啊。”酒醉了是大膽一些的。

辰易坐在季白的對面,瞧著季白朝著他笑,眼裡帶媚。季白被盯著瞧也不覺得羞,反而直勾勾的看過去。

季白拿著酒筒往酒杯裡面倒滿了,喝進了嘴裡,沒有吞嚥下去,潤了潤嘴,酒液還在他的嘴裡。

他扶著桌子站了起來,朝著辰易走去,然後倒在了辰易的懷裡,摟著辰易脖子無聲的笑,並把嘴裡的酒液渡了過去。辰易也不嫌棄喝了下去。

季白站了起來,拉著辰易出了去,天寒地凍裡面,上演了一場火熱的最原始的悸動的運動。

第二天,季白醒來的時候是在床上,昨夜的一切有著朦朦朧朧的記憶,他好像熱情的過了頭,而辰易則是面無表情的接納了。

“哇,季白真棒,好了這次的禮物是一本靈酒大全和靈酒蟲一隻。”釋離的語氣聽著誇的很真切。

“呵呵,這本靈酒大全上的漢字我是認得的,但是這些酒要的原材料我一樣都沒聽過。”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