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恐怕會變成短篇(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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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玄輸了,但女子似乎也不太好受,在原地深吸一口氣,運了幾次功才得以平息下來,還出了滿頭大汗,把趴在地上的玄撂在一邊,扇著風說:“今年春天是不是熱的太快了?”但是轉頭看見長孫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當時的場景著實把那女子嚇了一大跳,雖然玄打不過自己,但是這也跟他妹妹沒有半毛錢關系啊,自己就算臭名遠揚也是有操守的人,不會隨便傷及無辜,於是她楞在了原地......
當時的場景也著實把玄嚇了一跳,他剛從地上掙紮地爬了起來,就看見自己妹妹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心想著她雖然是個熊孩子,雖然從小就跟自己不怎麼合得來,但是她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啊!長孫奕!你死的好慘啊!
但是實際上,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時間倒回到神秘人進屋的一刻——
一個深棕色頭發的男孩沿著牆角繞進了木屋,悄摸摸的進了門,然後坐在長孫奕的身邊。長孫奕花了很長時間才得以發現他這號人——他們剛開始明明是很和諧地並排坐著,明明很和諧地看著玄跟那女子打架鬥毆的場景,之後明明很和諧地對視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長孫奕一臉呆萌地看著他,他也一臉呆萌地注視著長孫奕,電光火石之間,長孫奕就對面前這個人萌生出一種莫名的厭惡之情。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才叫莫名的厭惡。或許是男孩的斜劉海不符合她的審美觀,或許是男孩隨便紮成馬尾的棕色頭發她看著不順眼,或許是因為男孩穿的衣服太過於破舊,他自己本人也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連著衣服一起看不清是什麼顏色。
長孫奕突然非常厭惡他,熊孩子對自己厭惡的人一般都會做出一種行為——咬他。
於是長孫奕咬了那個男孩。他的性格和長孫奕相比幾乎是兩個極端——一個是活潑的極端、一個是內向乖巧的極端。他被熊孩子咬了,就算是玄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被咬都要爆發出一陣如同被活剝一般的慘叫聲。而他,卻悄摸摸的什麼動靜都沒有,不過身體卻緊繃成了一種詭異的姿態,用手努力地把長孫奕的臉推到一邊。
內向的孩子終究是鬥不過熊孩子,長孫奕仍然咬著他,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昏了過去,變成了現在這幅不省人事的模樣。
“妹妹!妹妹!長孫奕!你死的好——慘啊!”玄裝出一副誇張悲傷的表情,連滾帶爬地到了長孫奕的身邊,以一種誇張的幅度搖晃著她,順便還爆發出一種彷彿被活剝一般的哀嚎聲,弄得整條街都能聽得見。
而女子看著一邊坐著的那個面無表情的男孩,本來就不怎麼溫和的臉瞬間黑了,變得彷彿鐘馗一般,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男孩身邊,厲聲問道:“你給她吃了什麼?”
“沒什麼,不過是沾到了些麻藥。”男孩面無表情地淡定回答,“一會兒就能自己醒過來了。”
“什麼麻藥?是老孃最近新研發出來的那種,一點兒就能放倒一頭牛的那個?”
男孩淡定的點頭。但卻被女子白了一眼,還被罵道:“我說了多少遍了,這一片花圃都是你的,不過出去見人之前要先換衣服,把身上那些有的沒的藥全都洗幹淨了。”
“姐,我沒出花圃呀。”
“好,以後禁止你進這裡,這是姐姐跟別人比武的地方。”
——
長孫奕雖然並沒受什麼傷,也並沒有中什麼毒,但是畢竟還處於一種昏迷的狀態下,兄妹兩個在金陵城也孤苦無依,天天住在客棧裡,於是那天,在長孫奕醒來之前,他們兩個就一直死乞白賴地待在錢家。
那女子名叫錢媛,簡稱小圓子;棕色頭發的男孩是她弟弟,名叫錢溫,簡稱小蚊子。最近這段時間,錢爸爸因為腰椎間盤突出而生活不能自理,天天窩在床上,還需要錢媽媽照顧才行;錢爺爺雖然身體硬朗但是沉迷於在後院做體操,久久不能自拔;錢曾爺爺雖然在世,但是患上了老年痴呆,於是整個錢家就交給了這姐弟二人胡作非為。
說起這姐弟二人,姐姐和長孫宵玄同年,不過比他稍大幾個月,是年初出生的;弟弟和長孫奕同年,也差不了幾個月,同樣是冬天的孩子。當時玄急於破解錢媛的武功,於是就著這年齡問題做文章,笑眯眯地套著近乎說:“我們兩個同歲,而我妹妹又和你兄弟同歲,不覺得很巧嗎?”
錢媛皺著眉、板著臉,擺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冷冰冰地回答:“巧嗎?我怎麼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