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隱秘(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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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敏離開了,燕歸陽卻仍在思考一些事情。
對燕歸陽來說,《紅樓夢》原著劇情的先知先覺,一向不過是錦上添花,而非立足此間的倚仗。
身負上清一脈的劍仙傳承,這才是燕歸陽有信心應對一切的根基所在。
更何況,這個世界,並非是單純的紅樓世界,很多東西,也只能作為參考。
別的不說,單單隻說如今這個朝代,國號為寧。便可見一斑了。
然而,原著第二回,冷子興演說榮國府,與賈雨村交談中,賈雨村曾言及:“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惡兩種,餘者皆無大異。若大仁者,則應運而生,大惡者,則應劫而生。運生世治,劫生世危。
堯、舜、禹、湯、文、武、周、召、孔、孟、董、韓、周、程、張、朱,皆應運而生者。
蚩尤、共工、桀、紂、始皇、王莽、曹操、桓溫、安祿山、秦檜等,皆應劫而生者。
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惡者,撓亂天下。
清明靈秀,天地之正氣,仁者之所秉也;殘忍乖僻,天地之邪氣者,惡者之所秉也。
……彼殘忍乖僻之邪氣,不能蕩溢於光天化日之中……一絲半縷誤而洩出者,偶值靈秀之氣適過,正不容邪,邪復妒正,兩不相下……故其氣亦必賦人,發洩一盡始散。
使男女偶秉此氣而生者,在上則不能成仁人君子,下亦不能為大凶大惡。
置之於萬萬人中,其聰俊靈秀之氣,則在萬萬人之上;其乖僻邪謬不近人情之態,則又在萬萬人之下。
若生於公侯富貴之家,則為情痴情種;若生於詩書清貧之族,則為逸士高人;縱再偶生於薄祚寒門,斷不能為走卒健僕,甘遭庸人驅制駕馭,必為奇優名妓。
如前代之許由、陶潛、阮籍、嵇康、劉伶、王謝二族、顧虎頭、陳後主、唐明皇、宋徽宗、劉庭芝、溫飛卿、米南宮、石曼卿、柳耆卿、秦少游,近日之倪雲林、唐伯虎、祝枝山,再者如李龜年、黃幡綽、敬新磨、卓文君、紅拂、薛濤、崔鶯、朝雲之流,此皆易地則同之人也。”
這其中,最關鍵的,便是“近日之倪雲林、唐伯虎、祝枝山”,這一句了。
並且,在後文第二十六回,亦有原文提及:
薛蟠笑道:“你提畫兒,我才想起來。昨兒我看人家一張畫,昨兒看畫的著實好。
上面還有許多的字,也沒仔細看,只看落的款,是‘庚黃’畫的。真真的好的了不得!”
寶玉聽說,心下猜疑道:“古今字畫也都見過些,那裡有個庚黃?”
想了半天,不覺笑將起來,命人取過筆來,只在手心裡寫了兩個字,又問薛蟠道:“你看真了是‘庚黃’?”
薛蟠道:“怎麼看不真!”
寶玉將手一撒,與他看道:“別是這兩字罷?其實與‘庚黃’相去不遠。”
眾人都看時,原來是“唐寅”兩個字,都笑道:“想必是這兩字,大爺一時眼花了也未可知。”
薛蟠只覺沒意思,笑道:“誰知他‘糖銀’‘果銀’的。”
而這,其實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紅樓夢》的時代背景,就是明朝中後期,不過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書中一度出現瞭如自鳴鐘、小金錶等至少到清朝方才出現的東西。
這本身就是個因作者所處之時代背景等因素產生的漏洞。
尤其《紅樓夢》這種,並無原作者全本流傳後世的作品,這種情況就更嚴重了。
而當作品因信仰、願力等因素開始逐步演化為一方真實的位面乃至世界時,那麼這種錯誤,或者說漏洞會在某種修正力的作用下開始彌補。
就以這個位面而言,不僅融入了多部時代背相近的武俠位面,以吸收更多信仰願力,以增強位面的世界本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