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呢?!”

謝訕一字一句問著,“不要告訴我,沃德豪斯·華德選擇自殺就是為了陷害你。”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米帝上流社會的沃德豪斯·華德。

要知道,越有錢的人越惜命。

畢竟在商人嚴重,其它事情可以用錢解決,但延長自己生命,有錢也不見得能辦到。

梁立波帶著笑容,“看來你沒蠢到家,沒錯!沃德豪斯·華德自殺就是為了陷害我。

當然,他的自殺是受人指使……準確的說是被脅迫。”

“這些都是你的推測,證據呢?!”

謝訕雙手撐在桌面上,伸著脖子,犀利的雙眼死死盯著梁立波,想透過眼睛判斷出他是否說謊。

但很可惜,梁立波雙眼清澈又真誠,讓他根本無法分辨。

“證據……你可以在寅施身上尋找。”

“金錢大狀寅施?!”

“沒錯就是他。”

梁立波伸手掏出煙盒,取出一根菸,彈了彈“吧嗒”點燃,抽了幾口煙,將煙對著謝訕吐了出去道,“在我審訊沃德豪斯·華德時,發現寅施可不是普通大狀,幾乎可以斷定他與沃德豪斯·華德是同夥。

但很可惜,在我想印證時他死了。”

“你的意思是寅施迫使沃德豪斯·華德自殺的?”

見謝訕一副不相信的語氣,梁立波開口解釋,“寅施只是一個傳聲筒,他背後還有人。”

謝訕想了想道,“從邏輯上說的同,但沒證據之前,梁sir你和ada水還是重大嫌疑人。”

“嘎吱!”這時審訊室門被推開,一位年約三十多歲的警長走了進來,站在旁邊附耳小聲,告訴他梁立波代理律師來,同時還拿著保釋令。

謝訕示意旁邊的探員繼續詢問梁立波,旋即同警長離開詢問室。

不過他並未立刻見律師,而是回到辦公室撥打電話。

“郝sir!”

“情況怎麼樣?可以定他的罪了嗎?”

“暫時不能,而且……而且梁sir提出新的調查方向,以及嫌疑人名單。”

謝訕如實彙報。

電話另頭郝衽思考片刻道,“可以讓他保釋,不過……對他行動軌跡還要派探員跟著。”

“是!長官。”

此刻謝訕壓力山大,同時在審訊室的探員壓力更大,面對驍勇神探,又是高階警司的梁立波,探員只好陪著笑臉。

想想在企業中,普通職員見到高階管理者,天然會有敬畏。

當然這並不是普通探員心理素質不強,而是警隊紀律嚴明,謝訕詢問梁立波已算是越規。

按警隊規矩,詢問梁立波要麼是同級高階警司或者總警司。

“長官!我都是照規矩辦事,還請你多擔待。”

“都是為了工作,我能理解。”

梁立波話音剛落,謝訕推門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著一位拎著公文包的大狀。

“sorry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