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各自回到辦公室。

很快水淼、劉剛兩人走進他辦公室,水淼開口,“梁sir,在醫院的探員剛傳來訊息,罪犯高佬雄聽力還未恢復。

同時經醫生診斷,罪犯對鎂粉過敏。”

聞言梁立波眉頭微蹙,“需要多久可以審訊高佬雄?”

“大約兩至三天。”<ada水你從刑偵組在抽調幾位夥計,加強對高佬雄的保護。”

“梁sir你是想……”

水淼、劉剛兩人眼睛一亮,頓時明白梁立波的意圖。

沒錯,梁立波的計劃就是,透過高佬雄得知佛爺是如何將他們培養成油尖旺區域話事人。

並派臥底打入犯罪組織。

畢竟佛爺恰輕鬆錢,已經養成一種習慣。

佛爺絕逼不可能就此收手。

兩位下屬離開,他在公務中渡過。

晚上。

八點一刻。

黃大仙區某殯儀館。

一個搭著白布的桌子前,幾位油麻地警署行動組的探員提前來打幫手,此刻正坐在位置前登記姓名。

只見殯儀館門口前,穿著深色衣服的探員們,陸續莊嚴地走了進去。

遇到相熟之人,只是頷首示意並未開口交談,好似怕打擾道逝者的寧靜。

探員們留下姓名,同時將帛金交給家屬。

今天是周德標、兩位飛虎隊員的白事。

梁立波先去隔壁給飛虎兩位隊員家屬,送上帛金,接著來到周德標追悼會現場。

“梁sir!”

“梁sir……”

梁立波走進追悼會現場,在場的探員們,莊重又小聲地朝他打招呼。

在場行動組的軍裝警員們,沒想到梁sir會參加追悼會。

他們清楚在梁sir上任之時,周德標主動請幾個組探員吃早茶,可落了梁sir的面子。

“嗯。”梁立波點點頭,沒有和探員們交談,而是從口袋內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牛皮信封,遞給周德標家屬。

“梁sir您已經給我帛金了……這錢我不能要。”一位披著麻服,頭戴白巾的婦人拒絕。

在她身後站著一女兩男三個孩子。

“收下!”

“這是警署所有夥計一點心意。”梁立波將厚厚的牛皮信封遞在婦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