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梁立波上車質問道:“怎麼回事?”

見兩人停腳,躺在地上得梁立淵急忙開口:“梁sir在沒接受法庭審判前,我還是港島市民,你作為港島警察應該保護我。”

保護你?

你這種渣渣值得保護?

要不是因為我是警察,特麼得能讓你活著走出亞馬遜叢林?

梁立波腹誹著。

不等兩個特種隊員開口,躺在擔架上的獵犬,急於表現的說著:“某人自不量力,想趁著混亂時跳窗逃跑,結果剛跳窗出去就被兩位阿sir,扔回車內。”

想在場的人求證後,梁立波撇了撇嘴:“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到。”

說罷,坐到馬永貞旁邊,閉目養神起來。

冰島米瓦登湖不遠的別墅內,地下室的慘叫聲持續了幾個小時,戴著面具圓桌會首腦,拿著手術刀在梁佑博面前晃動著。

“梁生,看在多年合作的份上,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被捆綁在十字架上的梁佑博,斷斷續續說著:“老……老闆!我真的不知道眾多玉觀音,那個才是梁氏傳家寶。”

桀桀桀!

首腦陰鷙笑著,鋒利的手術刀,緩慢的插入手背,笑眯眯的道:“有充足的時間讓你思考。”

梁佑博慘叫一聲,受不了疼痛昏死過去。

旁邊的大洋馬,邁著貓步走了過來,將他受傷的手塞進裝滿酒精的桶內。

傷口在酒精刺痛下,梁佑博額頭青筋凸起,嘶聲砥礪的吼了聲。

“滴滴滴”這時衛星電話響了起來,圓桌會首腦放下手術刀,接通電話,聽到左手略帶急迫的聲音傳了出來。

“首腦!剛接到那邊傳來的準確訊息,營救右手的人,被當地軍警全殲,蟾蜍也失去連續。”

“通知那邊,與蟾蜍有橫向聯絡的人立刻從亞馬遜撤離。”

首腦眉頭緊蹙說著:“其他人打聽右手關押地點,伺機營救。”

電話另頭的左手建議道:“首腦……在無法營救的情況下,為了組織著想,我建議送右手上……”

‘路’字還未說出口,被首腦開口打斷:“左手你今天的話,我就當沒聽到,無論話任何代價都要將右手營救出來。”

儒雅的左手剛要開口,聽到電話結束通話音,右手固然對組織有用,但也不能為了營救右手,讓精心訓練十多年的精銳送死。

想到這,他將得力手下蠍子喊了進來,告訴他,立刻前往亞馬遜洲,找機會讓右手沒痛苦的離開。

次日,港島國際機場。

在機場跑道邊,聽著幾輛賓士防彈衝鋒車。

車輛前站著眾多警察,其中有曹斌總警司、石韜警司以及飛虎隊。

這一刻,一架波音787客機停在跑道,機艙門被開啟,幾位飛虎隊員,登機抬著擔架將疑犯獵犬押上衝鋒車。

萎靡的疑犯梁立淵戴上手銬,被小迷弟劉剛叉上車。

在場的人簡單問好後,曹斌總警司嚴肅的道:“梁sir,坐我的車見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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