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去謝童欣住所盜取錄音的疑犯是你派去的?”

審訊接近尾聲時,焦授驟然發問。

之所以把這個問題放到最後詢問,是因為此刻疑犯心理是最鬆懈的時候。

“焦sir,你說的這個女人我都不認識,何談派人去她家盜取錄音?”

許科說完停頓片刻,似乎明白過來,補充道,“要真有人入室盜取錄音,不是井陽偉派的人,就是高桌會成員乾的。

不過……據我所知,高桌會在六年前,就停止給我指派任務,貌似它們在港島消失了,不然我也不會主動認罪。”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絲毫沒驚訝,更加認定許科口供的真實性,因為任何人在沒利益驅使以及威脅下,情願失去人身自由蹲大獄。

審訊結束,大sir曹斌勉勵幾句與石韜警司離開,梁立波、審訊專家焦授、劉剛等人並未離開審訊室,而是連夜突審井陽偉。

起初疑犯井陽偉依然態度強硬不配合審訊,要求必須有律師在場才肯開口,但在聽過許科審訊錄音後,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阿sir能給我支菸嗎?”井陽偉揉著僵硬地臉龐,顫著嗓音道。<arboro遞過去,井陽偉吧唧吧唧大口地抽著,從他顫抖的雙手上,可以看出此刻他正在做巨大的心裡鬥爭。

莫約兩根菸的時間,井陽偉將菸蒂扔在地上,頓時稀里嘩啦的哭著,“阿sir,我招供!我招供!我還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神秘組織的線索……”

神秘組織?

難道井陽偉也是高桌會發展的成員之一?

不等梁立波開口,陽偉神色萎靡的供述著,“當年幸福囤屋槍擊案確實是我僱傭槍手,將幾位不願修改質檢報告監理槍殺。”

“入室從謝童欣家盜取錄音的疑犯也是你派去的?”梁立波追問。

井陽偉點頭,嗓音顫抖說著,“是我派去的,但錄音的訊息以及謝童欣住址,都是那個神秘組織提供的。”

“你是如何斷定是組織?還有他們是用何種方式通知你的?”焦授威嚴的呵問。

“用普通紙質信件通知我的,信件落款畫著一個高腳桌,旁邊畫著卡通的比卡丘。”

聽到這話,梁立波猛然想起擊斃的那位槍手身上的紋身圖案,他素描下來遞到井陽偉面前問道,“看看,是不是這個團。”

“沒錯!就是這個圖案,不過旁邊的卡通畫卻不同。”

“信件在那?”

“被我燒掉了!”

就這樣一問一答的審訊著,aughing在梁立波的示意下,根據疑犯供述的線索,帶領a組警員連夜抓捕兩位入室盜取錄音疑犯。

審訊結束,將井陽偉送進臨時拘押室時,已是第二天早上10點。

“頭恭喜你,又破獲一起大案!”小迷弟劉剛恭喜道。

旁邊的蘇茵接上話,開口道,“頭!剛聽文職師姐講,大sir近期會給咱們d組補充警員。”

“那太好了,補充警力後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劉剛略帶抱怨的道,“最近辦理919大案,我都一週多沒好好休息,也沒洗過早。”

“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給你們放兩天假好好休息下。”

說罷,梁立波趕走兩位下屬後,難得在獲得差佬輔助引擎之後,第一次沒晨練波比跳。

他回到辦公室,起草了李媛謀殺案以及919大案結案報告,經石韜警司批示簽字後,將卷宗以及結案報告轉給律政司。

……

律政司刑事監控科對919槍擊案和李媛謀殺案非常重視,由一位資深檢控主任接待了梁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