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兩位媳婦,幾乎是一句不讓。

這要怪她倆都太聰明瞭。

對方一個不經意的小說辭,就能從句中解讀出對方的開心與得意。然後一番不經意的找場子,讓兩人之間的氣氛嚴峻起來。

對付這樣的嚴峻場面,只有一個辦法,裝傻,裝聽不懂。

對方會隱隱得意有帶著遺憾,氣急敗壞和心緒難平。

但是今天,都沒有。

沉默。沉默成了新的主題。

徹底沒有餘地了。

二房成了徹底的五品官,爵位與地位成了大方的囊中之物。

只要有個兒子。

掙扎多年的內部問題,不告而破!

私底下,齊二問平寧郡主:“衡兒的婚事?趁著皇爺在,早點定下來?”

平寧郡主早有打算:“兩女爭一男,原本我也難以決斷。蕭澤和堂兒既然回來了,這事兒反倒容易了。他們都是風度怡然的翩翩少年。衡兒反倒排不上號了。”

“澤兒已經透過大嫂說了盛府的六姑娘。至於堂兒,堂兒早前說定了人家,也是小戶。”

“那就要看這位好大嫂怎麼想了,一個換女兒把孩子嫁給身體不康健的夫君守活寡的人家,和權勢滔天的人家。大嫂會好好選的。”

齊二老爺沒有說話。好像這事兒只是內宅小事,不值得說道。

他當然不會說出讓妻子讓步的話。

好好的大男人,怎麼總是猥瑣的為難妻子。

就算是一家人,前提也是人了,沒出息的人家,想著死老婆,齊國公府一直是伉儷情深的典範。

家教嚴是齊國公發家的保證來著。

蕭澤專門有個獨立的院子,住了下來。

宅子也收拾好了,但是還沒有得到自己一個人住進去的同意。

蕭澤在宅子裡來回踱步,嘴裡碎碎有詞,不知道念著什麼。不為在一旁看著,是不是的繃緊神經,準備說話。

“不動!禮物準備的怎麼樣了?”

“好了!咱們的禮物國公府做了刪減,怕咱們不當家,失了禮數。”

“那~那什麼~衣服~”

“您問了三遍了,禮物,衣服,馬車,說什麼話,人口關係,都理好了。要不,歇會?”

蕭澤坐下,拿起茶盞,沒放到嘴邊就放下了手。

然後急急忙忙的站起來,觸不及防。

不動以為他怎麼了:“哥兒?”

“我餓了!”

“實話啊!哥兒,我早就餓了!我去叫人送飯!”

“咱們出去吃!”

蕭澤帶著不動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