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信回不夜天,端了常氏。”

“還是發給藍氏比較好,不夜天不宜參合世家之事。”

“誅殺首惡?”

“藍氏能怎麼辦?還不是送往清河。”

“全部問罪,一個不留。”

幾人互相討論了幾句。

三人都認可不姑息做惡之人。蕭澤鼓勵大家立刻動身。魏無羨和蕭澤負責將犯錯仙門全部留在原地,困在陣法內。藍清松則負責將訊息傳出,收集證據。

...

蕭澤假裝昨天自己沒有信誓旦旦的對著火脈發誓。

不過不重要,這件事沒人知道,不影響本人的形象,現在雖然這就是食言而肥的真實寫照,但是食言而沒有被發現肥胖,不打緊。

不夜天。

雖然路上事情紛繁,並沒有耽誤,蕭澤等人按預定時間到了目的地。

但是回家並不是萬事具備,新的煩惱幾乎讓人白了頭髮。

蕭澤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謝記憶力帶來的優勢——他需要儘量多的記下來人的名字,對應長相,相關家族,甚至微小的喜好厭惡。此時他本人不得不慶幸,全世界都在說中國話。

要是加上語言,這種記憶帶來的資訊,讓人承受不來。

有人喜歡讀歷史,蕭澤喜歡看小說,所以他對於嚴謹到有多少人,每個人有什麼喜好這種雜亂的知識點,接受起來沒有單純的陣法知識接受程度高。

吸收倒是一滴不漏,但是靈活運用差的遠。

打交道這事兒是人與人之間的橋樑連,蕭澤經過這次的學習以後,決定多游泳爬山,少走橋。

這不是社恐一個詞能夠解釋清楚的。

有時候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蕭澤以前覺得自己的實力可以讓自己直接略過這樣的世情擾擾,但是,誰讓人是社會動物,僥倖思維不利於蕭澤存活。

而這時徒弟的重要性就凸顯出來了。

有的人想要說話有人聽,靠的是絕對的武力值,比如蕭澤。和這樣的人比起來,另外的一些被蕭澤羨慕嫉妒稱為天之驕子的,只要平平無奇的所幾句話就能達到這個目的,比如蕭澤現在的徒弟。

“這是不是狐假虎威?”蕭澤好奇的問藍清松。

“這應該就是你說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好孩子,快點去見見藍氏的人吧。”蕭澤趕這人走了。雖然沒有對他上過什麼心,但是他越長大越不可愛了。蕭澤借來了藍氏不少人,如今每年輪換,現在還在的很多。正好是個趕他離開自己面前的好藉口。

蕭澤正在和一個自己以為永遠不會成為自己老師的人學習個人的喜好,他說服自己,這就是聽故事,樂子多的是。精神勝利法永遠的神。

“你不敢給我故意說錯吧,溫晁?”

“不敢,屬下無以謝少掌門,只能做到這些,定會竭盡全力。”

“你能這麼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