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和長珩解釋沒這個必要呢。弟弟這是想媳婦了?看著也不像呀。全程沒見露個笑模樣。

“二郎呀。就沒這個必要了。”蕭澤和弟弟說完,看著去送祝福的弟弟,拿著手裡的承影劍舉了舉。巽風還真的說著了,蕭澤真的成了蹭婚禮的了,來參加婚禮沒送禮物。

趕緊收起來。原路返回。蕭澤回去和巽風繼續叨叨。“我覺得你說的對,這禮物,不合適,我已經吩咐了水雲天,禮物明天就到。一會兒我就先回了。”

婚禮結束,蕭澤不敢停留,拉著自個兒差點拐帶了新娘的弟弟匆匆離去。一路上風馳電測。

湧泉宮。

“原來是先戰神當面,你是來為罪仙行刑的嗎?”雲中君在光圈裡攤成奇怪的形狀,憤怒好似能變成火焰,從眼睛裡噴出來。

雲中君這會兒真的有點慘了。太歲可能真的喜歡自己的蟲子身體。硬是變成蟲子的樣子禁錮著雲中君。好傢伙,這肥肉一樣的質感,不管再怎麼見過,每次再見,蕭澤都覺得自己不能算有見識。每次都可以重新整理對噁心的下限。尤其是那黃不黃黑不黑的分泌物,我勸你後退。

石頭未盡全功啊。

看著太歲不盡人意的表現,蕭澤選擇轉過頭不看它。也不能讓太歲放開這廝,更不能真的同化了。

“兄君何至於此?”長珩訥訥道。

蕭澤有點不好意思了,就是自己乾的。但是不想承認。只能轉移重點。“這裡預先佈置了陣法。”蕭澤說著大力的店了一下頭,也不知道是為了說服長珩,還是為了說服自己。雖然是句真話,但是太歲也是自己找來的。不知道容昊和石頭為什麼沒把太歲領走,但是,剛才自己說的是實話。

“蕭澤,爾等低賤人族,如何敢於此地放肆!”

很好,蕭澤可能知道原因了。

“此地之人族,雖為螻蟻,不曾屠戮同族。”蕭澤真個人表現出來的這種氣勢,不好惹,三個字好像破體而出,打在雲中君的臉上。啪啪作響。

“長珩,殺了我。念在我們一母同胞,不要將我送入輪迴。”雲中君說的有可憐又堅強。彷彿這是這位獨在雲中的仙君,唯一會說的軟化。哪怕他只是在示弱,想來長珩也不能拒絕。

蕭澤就怕發生這樣的變故。倒不是他有多少羞辱雲中君的心思,而是如今戰事未定,不是搞這種兄弟圍牆的把戲的時候。如果是為了看戲,這樣的戲,雲夢澤演的也不少。

“雲中君不必使用激將法。想必你如今的處境,只與自己有關。”蕭澤不是說別的。石頭她們肯定來過,卻沒有帶走綠水,這就很明顯了。祟氣是雲中君自己願意才能與他融為一體的,即使現在沒有了綠水太歲,他也會是這幅半仙半魔的樣子。

“長珩,你還楞著做什麼?”雲中君叫囂到。

“長珩,走吧,讓他靜一靜。我有事與你說。”蕭澤勸道。

三個大男人,硬生生把場面演繹成了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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