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願意!”

李赤想都沒想便一口答應了我的請求,連連表示:“恩公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哪怕赤兒粉身碎骨,也會保護好她的。”

語落,便下意識的準備為我叩首,行拜師之禮。

“......”

“別別別。”

我見李赤又準備跪我,緊忙衝上前扶起了他,輕嘆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千萬不可拜我嗎?”

“你這廝怎麼又忘了?”

李赤羞澀的笑了笑道:“這不是一時開心忘記了嗎?再就是,師傅您都已經答應要傳授給我秘術了。”

“我拜您這不是應該的嗎?”

我一陣無語,心中暗歎:“這事兒要真的是你說的那般簡單也就好了,我也不妨裝回大爺,被你拜一拜也無妨。”

“奈何,我現在都不知道,咱倆誰是師傅,誰是徒弟。”

“我是在後世看了你的手札學會的李家秘術,而今又穿越回來,將這門秘法再交給你?”

“呵呵...”

“某種意義來說,這個問題還真的像是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

“這個亙古至今的謎團直到現在都沒有個合理的解釋。”

“而我現在的遭遇,比這個問題更加棘手。”

“就我這個小腦袋瓜兒能想清楚那都算怪了。”

於是,果斷岔開了話題,故作姿態的沉吟道:“我還沒有決定收你,此行我也不確定能否平安歸來。”

“現在談拜師,為時過早了。”

“所以,下次見我時,切莫不要拜我了。”

李赤聽我這樣一說,略顯落寞的回了我一句:“哦。”

顯然是誤會了,以為我還沒有想好是否會收他為徒。

當下的舉動,是在搪塞他。

此時昭雪的雙親正在前涼受罪,我自無暇和李赤解釋。

不過趁著他年幼,讓他經歷一些挫折也是好的,便沒有過多的和李赤解釋。

輕輕拍了拍手,便將昭雪叫了進來。

這三天,我已經記不住對昭雪做了多少次思想工作了。

可她一直是屬於“油鹽不進”的狀態。

說什麼都不肯讓我和孫虎前往前涼。

一直說什麼,若真想要去,必須前往沖虛山請張道長陪同才行。

我沒了辦法,最終也只能採用誆騙的方式,說我請不動張道長。

由她前往沖虛山試一試這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