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苦笑道:“沒有!”

張顯峰瞪圓了眼,臉上露出態度凜然的神色,怒斥道:“那你裝什麼英雄!難道你要讓我眼巴巴的看著你去死嗎?”

我哆嗦著嘴唇,臉上露出沉靜的神色,回駁道:“張天師,這相柳曾經被我李家老祖鎮壓過,就是憑藉他手上的穀雨劍靈,當下交給我,準沒有錯!”

語落,我便將穀雨拽了過來,解釋道:“這少年正是我李家老祖李策手上的穀雨劍靈!”

“什麼?”

張顯峰聽我這般解釋,頓時臉色大變,不可思議的望向穀雨細細打量了起來。

穀雨略顯尷尬的對著他笑了笑,輕聲說了句:“張天師...您與曾經的鄭天磊天師很像,他當初面對無法匹敵的邪祟時,也和您此時一樣...”

“接下來的事,就按照李殤說的辦吧。”

“若是我們二人不敵,您再出手也不遲。”

“……”

“鄭天磊?”

穀雨話音剛落,張顯峰的眉頭就皺成了一個川字。

不過很快,便收斂了戰意。閉眼打坐了起來。

顯然。

張顯峰的這般舉動,是默許了穀雨的話。

而這鄭天磊應該是李策時期的沖虛觀門人,看架勢應該是修為不俗。

不過此時明顯不是糾結於鄭天磊是何人的時候。

趁著張顯峰調息療傷的間隙,我緊忙給穀雨拉到了一邊,小聲嘀咕了一句:“你真有擊敗相柳的良策嗎?”

穀雨望著我冷笑了幾聲:“有是有,但是需要你割愛手上的驚蟄劍!你是否願意?”

“……”

“我願意!”

我點頭如搗蒜,立馬就答應了穀雨。

畢竟和我們幾人的性命相比,丟了驚蟄劍真不算什麼。

穀雨也是沒想到我會答應的這麼痛快,無奈的苦笑道;“你小子,還真拿手上的神兵不當回事!”

“你知道這柄驚蟄劍內積蓄了多少力量嗎?”

我暗歎一聲:“我當然知道,但是命都沒了要這把劍還有何用。”便略顯尷尬的點了點頭。

穀雨見我這種狀態回覆他,也實在是無語,便沒有多說什麼,輕嘆道:“一會兒遇到相柳時,你只需將驚蟄劍插入他的腰間,其餘的事統統交給我就好。”

“看你的狀態,應該還沒有跨過瓶頸,還沒習得李家最強的鎮壓術。”

“待離去以後,要多加精進修為。”

“你身上肩負的不光光是你自己,還有李家數千年的傳承。”

“我本就該隨主人隨風而去,苟延殘喘至今已經足夠了。”

“就讓我最後一次為你李家護道吧!”語落,穀雨便默唸起一道不知名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