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盼望自己得勝歸來的意思嗎?

古躍不禁笑了笑,自己這又不是去打仗,有談什麼得勝歸來,他要戰鬥的不是人,而是胡南荒漠那鬼蜮。

“怎麼會在你手上?”古躍將手帕小心收好,才問出了這個問題。

李捷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女孩家總歸臉皮薄。”

古躍撓頭笑了笑,既然等不到戚蔚鸞,他也就不再等下去,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給李捷。

“那就有勞嫂夫人了。”古躍也不需要多說,他知道李捷明白,隨即翻身上馬,牽著馬韁繩向著隊伍中走去,“傳令下去,即使出發。”

古躍帶著隊伍向著城南出發了,後面馬車裡的王麟百無聊賴的託著腮,他現在什麼都不想,也不知道該想什麼。

王麟倒是挺羨慕古躍,好歹這個混小子心裡還有個念想,自己呢?

不就是一個空殼子嗎?

王麟忽然覺得自己挺可悲的,人家戲曲裡好歹還有個二號人物,自己在鳳芯這裡估計連點漣漪都沒有砸起來。

唯一一次能讓鳳芯感動的機會,就出來的人確是李捷,王麟撓了撓頭,將自己抓疼了,拼命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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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遠了說不定能換個心情,戚承賀沒有殺自己,也算是留了機會了。

李捷看著眼前的隊伍,越走越遠,才對皇城跟下的一個角落道:“公主殿下請出來吧,這裡有您的一封信。”

戚蔚鸞從城牆後的角落中走了出來,臉上卻是淚痕,精緻的妝容也被她哭花了,脂粉化成了泥,紛紛墜入地面。

李捷嘆了口氣,只好大著肚子走到戚蔚鸞身邊,將手裡的信放到戚蔚鸞手裡。

戚蔚鸞一邊哭著,手裡緊緊地賺著那封信。

雪無聞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酒罈,他覺得這個辦法未必能夠奏效,而且他還剛剛在自己父親面前丟了臉。

鳳芯和戚周都一副滿懷期待的樣子,讓自己試一下,雪無聞覺得,應該讓他哥雪落聞來試試,那個木頭臉要是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自己老爹,絕對能一下子將老爹馴服。

雪無聞嘆了口氣,抱起面前的酒咕咚咕咚的往肚子裡灌,灌了差不多已經多得酒,他的臉上已經爬上了一層緋紅。

因為喝的急,酒勁猛然上來,讓雪無聞的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差一點吐了出來。

酒意慢慢侵蝕著雪無聞的理智,他渾渾噩噩見,早已經忘了最初的目的,只是不停地望肚子裡灌酒,紓解著滿肚的不悅。

一杯接著一杯,彷彿沒有了盡頭。

戚蔚鸞卻不知道門外的一個婢女,躬著身子,跟另外的一個太監說了幾句話。

那個太監便匆匆向著御書房走去,走到御書房外的時候剛好遇到有太醫在跟戚承賀稟報,故而他又在門外候了一會。

太監的耳朵長,隱約間他聽到太醫跟戚承賀彙報說皇后有喜了。

太監心裡已經,這後宮也進了不少人,卻獨獨只有皇后有喜,這個事情可值得好好研究。

過了一會,太監進了屋子,跟戚承賀彙報了戚蔚鸞的情況。

許久戚承賀竟發出一聲嘆息,對著小太監揮揮手,讓他退下。

戚承賀看著遠處的天空,散發著暗暗地紅色,他只能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希望這個決定不會害了戚蔚鸞。

雪無聞抱著酒罈子傻笑,他也記不清自己喝了多久,只知道剛剛他家老爹非要跟自己強酒喝,他死活不讓雪無聞搶了去。

“你這混小子,怎麼這麼不爭氣。”雪風氣的渾身發抖,看到雪無聞這麼頹廢的樣子,這要比白天看到雪無聞對柳笙兒死乞白賴的還要氣憤。

雪風也不是沒有年少輕狂過,他也恨過雪柳閣的規矩,但是在他眼裡規矩就是規矩,怎麼能隨便亂改呢?

想到白天鳳芯說的話,雪風抱著頭,滿臉的痛苦,他這是造了什麼孽了,上天派這樣兩個混小子來整治自己。

雪無聞都已經二十歲了,更不要說已經二十四五的落聞,這兩個混小子,想起來雪無無聲地將拳頭砸在面前的石桌上。

“不好了不好了。”卿兒慌慌張張跑進屋,看到鳳芯也在連忙行了禮,本來快脫口而出的小姐有硬生憋了回去,“雪少爺正在外面酗酒,據說都喝了整整十斤酒了。”

柳笙兒氣憤的扔了手中的棋子,臉上掛上了一層寒霜:“他愛喝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