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太后!”輕歌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道。低著頭,看不見珠簾後女人的神色。

“起來吧……”太后很是慵懶的不夾雜一絲溫度的聲音從珠簾的後面響起。

輕歌有些遲疑,但是還是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迷霧一般的珠簾沉默著。

“找哀傢什麼事?”太后漠不經心的問道:“莫不是鳳芯那邊出了什麼事情?”若真的是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她可要當機立斷的剷除一切絆腳石!就算是她現在在自己手上還有用,但是若是危及到有關於自己的一切,那麼,她非死不可!

輕歌鼓足勇氣,低聲道:“太后,輕歌實在是不懂為什麼一定要囚禁著鳳芯在別院?”有些問題,她知道自己不該問,可是卻還是想一探究竟。

珠簾後的一身華貴的太后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饒有興趣的看著輕歌道:“倒是出奇了!你居然,也會關心這個?!”這還真是讓她有些好奇。一向清心寡慾,無慾無求,冷漠冰冷的殺手輕歌,也會問這樣子的低劣的問題。還真是,讓她有點意外!

“輕歌只是不懂而已……”輕歌眸子閃了閃,說道。

“可是輕歌,有些事情明知道自己不應該過問,又為什麼要犯這麼低劣的錯誤?”太后端了茶杯,熱氣騰騰的氤氳在眼前散開。她看著輕歌冷然道:“你難道忘了,你個殺手最該做的就是遵守規則,輕歌,你不是連這個都忘了吧,嗯?”

“輕歌只是不懂!”輕歌冷然道:“日子久了,輕歌倒是覺得她很是可憐……”這倒是真的,日日夜夜都恍若傀儡一般的沉默茫然,日漸消瘦也就罷了,可那神態卻也不似當初的那般神采奕奕,這樣子的女子任誰看了都會心疼。更何況,她也是一個女子。

“可憐?”太后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身子往前傾了傾,冷笑道:“毫無情感的輕歌怎麼也會覺得別人可憐?你倒是告訴告訴哀家,她鳳芯怎麼可憐了?!”

“被太后囚禁在別院也就罷了,可是身邊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難道不可憐嗎?”輕歌鼓足了勇氣看著太后道。

“說話的人?”太后失笑的看著輕歌:“輕歌,你不要告訴哀家,你也有了感情?你也同情起來鳳芯了!”眸子一轉:“輕歌,你難道忘了一個殺手最初的規則嗎?!”

“輕歌沒忘!”輕歌低下頭回答道。她自然是忘不掉的,一個殺手最應該有的便是冷血,最不該有的便是感情。

因為感情是會讓一個殺手失敗的一個東西,甚至是招來殺身之禍。

“既然你記得,那你今天來找哀家難道就是想告訴哀家鳳芯有多麼可憐?”太后冷聲道:“輕歌,你知道的哀家要的不是這個!”

“輕歌自然是沒忘!”輕歌眸子閃了閃:“那麼懇請太后讓雲姑娘回到鳳芯的身邊……”

“你倒是求起哀家了!”太后心中有些微怒,眯了眯眼睛看著輕歌說道:“哀家怎麼不記得你求過我什麼,哪怕是差點命懸一線的時候都沒有求過哀家救你,那麼現在你為了鳳芯居然求哀家放了她身邊的那個丫頭,輕歌,你倒是告訴告訴哀家,你這是為了什麼!”

“她不會跑掉的!”輕歌直視著太后道:“甚至是不會危害到太后一絲一毫!”

“難道你不知道她身邊那丫頭出宮是為了什麼?”太后只覺得自己的耐性要被輕歌磨沒,怒視著輕歌。

“輕歌知道!”輕歌直言道。她知道小云被鳳芯派出宮外是為了什麼,可是她還是希望小云回到鳳芯的身邊,起碼能看到鳳芯不再像現在這般的打不起精神要好的多。

強壓著怒氣,太后冷聲道:“既然你什麼都知道,輕歌,你這究竟是為了什麼?鳳芯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居然為了她跟哀家作對!”

“懇請太后放了雲姑娘!”輕歌猛地跪在地上,低下頭,言語中滿是堅定的決絕。

“哀家不喜歡違背哀家旨意的人,輕歌,你跟隨哀家這麼多年,你不會不明白!”太后幾乎是對著跪在地上的輕歌吼出來的。

四處的宮女下的跪倒在地上。

“所以,輕歌懇請太后放了雲姑娘!”輕歌很是堅持道。

“輕歌,你要跟哀家作對是嗎!”覺得青筋直跳,太后怒道。

“輕歌不敢!”輕歌眸子閃了閃,依然很是堅持道:“求太后放了雲姑娘!”

“啪……!”的一聲,太后有些盛怒的把茶杯扔到輕歌的面前,破碎的玻璃隨著滾燙的茶水四處飛濺,甚至是一些碎片不慎的刮傷了輕歌的側臉。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流出,可輕歌像是沒感覺到疼痛一般緩緩的抬起頭直視著太后,一臉的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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