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還想在傷害她?”赤煉問道:“你真的還想讓她再恨了你?若真的是這樣,你又何必找到她回來,就算是找回來依舊是這個局面倒不如不要找她,免得彼此都在受著折磨,彼此恨著對方,也許離開,對你們來說也是個成全!”

“不要!”戚周忽然開口道:“她不能走!”

“她為什麼不能走?”赤煉一陣冷笑,可是心中卻是一片輕鬆。也只有提到那個人的時候,他才會有這這麼熾熱的回應,他的性子才不是那麼冰冷的仿若沒有生命力的人一樣那麼蒼白。

“你這麼傷害她,難道還想要她繼續留在這個傷心地?繼續受著你的折磨嘲笑?一輩子恨著你?”赤煉不死心的說道。

戚周有些痛苦的抓著自己的衣襟,面色很是隱忍。是啊,難道真的要她回來了還要這麼痛苦嗎?那時候的眼神已經讓他心驚肉跳了,難道還要讓她在經歷一次那麼的屈辱的感覺嗎?忽然睜開眼睛,表情轉而換之的卻是一片堅定。不可以,她不可以離開,她怎麼可以離開?錯的是他不是她,為什麼所有的難過隱忍都要讓她一個人揹負著的遠走他鄉,一輩子不能安生?

“她不能走!”戚周猛地站起來,渾身傲氣的看著玉臺下的繁華精緻,聲音萬分堅定:“若是不能護她周全給她安生,那麼我便要天下皆在我手,任誰都無法傷害她!而她就算是天涯海角,本教主也要把她抓出來!”眼中忽然劃過那個坐在金坐上,不屑一顧的殺意,心中忽然下定決心,不管是誰,若是傷害了鳳芯,他一定要那人血債血償。就算是,她也不可以!

想著,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堅定不移。

赤煉看著如此這般狂妄的不可一世的他,忽然露出千年難得一見的笑容。這才是他認識的戚周,身子上的那股傲氣永遠都不可磨滅的狂妄。這才是那個高高在上,宛若神一般的邪教教主。

天下皆在我手,還怕奈何不了你這小小乾坤?

戚周勾起笑容,眼神微眯。

烈日當空,卻是滿院子的綠樹紅花,一片繁華處,滿是蔥鬱景色。

正廂房裡傳來一個聲音有些顫抖的男生,他問道:“她走了,是嗎?”

夜燼看了看一邊端著藥碗的小云,原本是千言萬語這一刻看到床上滿臉悲慼的男子,忽然間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她,是不是走了?”龍燁羽抬起頭,看著夜燼的眼神中滿是迷茫的悲哀,語氣中也有了一絲焦急。

他太想知道她去了哪裡,她是不是走了,是不是選擇了不告而別的遠走他鄉!看著夜燼忽然大吼道:“本王問你,是不是!”說著,反手掀開了錦被,一襲白衣的他面色蒼白卻更顯暴戾。

“咣噹……”一聲,兩人都紛紛看向一邊站著的小云,她白著臉看著床上彷彿鬼魅的龍燁羽,有些驚嚇。

剛剛的那一幕,實在是太過於突然。甚至是,她都沒有想到甚至從未料想過龍燁羽會變成這個樣子!眼中那嗜血的神采,實在是太過於讓人心驚肉跳。

“是……”夜燼咬著牙說道。

龍燁羽的身子忽然得到了這個訊息而全身僵硬住,像是被人點了穴的一般呆滯。眼神空洞不已的喃喃道:“她走了,她走了……”可是忽然間又爆發出一陣嘲笑:“哈哈哈……她就算是走,也不願意呆在我的身邊,她寧願為了他也不要留在我的身邊!為什麼,為什麼!哈哈哈……還真是可笑啊,居然能夠想到不告而別,她厲害,她厲害啊!”忽然間一陣劇烈的咳嗽,龍燁羽強壓著胸口的起伏,眼圈紅了一片。

“主子!”夜燼很是擔憂,上前幾步看著龍燁羽滿眼關切。

忽然衣襟被人狠狠地抓住,夜燼看著有些失常的龍燁羽惡狠狠地看著自己,吼道:“她有沒有跟你說她去了那裡?夜燼,你告訴我,她到底去了哪裡,她是不是告訴你了,是不是!是不是她告訴你不要讓你告訴我,夜燼,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主子!”夜燼大喊道:“她已經走了,鳳姑娘已經走了!主子,你清醒些,清醒些好不好!”

“清醒,哈哈哈……清醒!”龍燁羽忽然狠狠地一把推開夜燼,癱軟在床上笑得很是狼狽的詭異,小云扶住身子不穩的夜燼,眼中滿是擔憂。

只聽床上的人喊道:“你們給我出去,給我出去!”說著,身邊的茶杯便被他狠狠地對著兩人砸了過來,夜燼猛的護住小云的身子,杯子在身上狠狠四分五裂。

夜燼皺了皺眉,沒有開口。看了看床上性子已經有些癲狂的男人,又看了看嚇得渾身顫抖的小云,擁著她走了出去。

門“吱嘎”一聲的關上,龍燁羽看著空無一人光線很暗的屋子,臉上不再是癲狂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傷心欲絕……

看來自己的這副妝容還是很成功的,相信就算是他們站在自己面前也未必能夠人認得出來是那個容貌傾城的鳳芯,鳳芯看了看自己的粗布粗衣,思量著應該能夠瞞天過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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