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八章 後患無窮(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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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笛公子見鳳芯竟幫戚周說話,這更是火上澆油,一雙冷魅的幽眸犀利地盯住她微微點頭,鳳芯瞬間就知道他的脾氣又上來了。
正在此時,太子戚亨獨自一個人直直向他們走了過來,幾人都轉頭向他望去。
太子四下裡掃視一圈,啟唇問道:“戚周,你不是還有個僕人嗎?”
戚周心頭一緊,只得胡亂答道:“中間他突然肚子不舒服,就讓他先回去了。”太子中途也是去“更衣”過了,自然不會時時在他們身邊。
太子點點頭,銳利的視線落在竹笛公子身上。他在竹笛公子面前站定,眯著眼打量他。竹笛公子不甘示弱,瞪目回望。
“小三,你究竟是什麼身份?”太子逼視著他,目光瞬間變得凌厲,散發出的氣勢令人不容小覷。
“你以為我是什麼身份?”竹笛公子的氣場一點都不輸於太子。
戚週轉向太子,就要解釋,太子伸手製止了他,繼續對竹笛公子說:“你瞞得了戚周,瞞不了我!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曹國國王哥鳳僕祿今年呈貢表,希望從大食威脅下掙脫出來,願做一個唐的小州這件事的?你看過這貢表?你又怎麼對昭武九姓國與大食及唐之間的事瞭解得那麼清楚?”
“對自己的生長之地,想了解自然就有辦法瞭解,這有什麼希奇?何況磧西百姓生命旦夕不保,危險就在眼前,並親臨大難,想不瞭解都難。哪像太子這麼好命,安全地呆在皇宮之中享受富貴,自可以掩住雙耳,對不想聽到的事假裝沒有發生或不存在。”竹笛公子針鋒相對,令戚周與鳳芯為他好捏一把冷汗。
太子揹著手嘿嘿冷笑:“好一張伶牙俐齒!我怎麼看你也不像是能被人賣的奴僕,你不賣別人都算人家走運了。”
他的視線落於竹笛公子的腰際,突然目光一凜,並用盡吸了吸,視線再調轉到竹笛公子的臉上,慢吞吞地說:“我說怎麼總聞到你身上有股極淡的薰衣草香味。”
他倏地伸手,攫住了竹笛公子腰際的那個香囊。
竹笛公子伸手去擋:“你幹什麼?”語氣不善。
太子寒眸射出道道精光,揚眉勾唇:“這個香囊見不得人嗎?”
竹笛公子放開手,任太子將香囊拿起,鏈子還連在他的腰側。
就是一點微弱的紅燈籠的光線,太子仔細研究了那香囊,喃喃地說:“這個較新,也沒有‘平’字,不一樣。”看完又隨手放下了。
竹笛公子面色大變,顫聲問:“你在說什麼?你有見過相似的香囊?”
“為什麼這麼激動?”太子好整以暇地問,彷彿看透一切的眸子輕飄飄地掃過他的臉。鳳芯與戚周都對兩人之間的對話而迷惑,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明堂。
竹笛公子失去了鎮定,倏地揪住太子的前襟沉聲喝問:“說,你究竟知道什麼?你見過那個香囊?”
戚周急忙上前拉開竹笛公子,同時怒喝:“小三,休得對太子無禮!”鳳芯也上來拉他,他怒氣衝衝地掙扎著說:“別攔我,我要跟太子說話!”
太子無動於衷地冷眼看著他們的拉扯,竹笛公子在戚周與鳳芯的挾制下向太子再問:“太子殿下,你在哪裡見到了那個香囊?”從他憂急的面容可以看出,這件事是他的命脈。
“告訴我你是誰?”太子只是淡淡地問。
“我是竹笛公子石景安,江南道滁州石萬春的二子,我的父親辭職前曾任安西大都護府西州刺史張待賓手下長史,我從小隨父生活在磧西。可以了嗎?你在哪裡見過那個香囊?”他很不淡定地一口氣報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戚周暗自點頭,怪不得他對磧西那麼瞭解,自己隨口一謅,說他來自磧西,還給蒙上了。
太子朝前探探身子,眯了眼沉吟著,“不對啊,你即是石萬春之子,那你跟那香囊有什麼關係?你又為什麼這麼急切?”
竹笛公子咬唇,忍了又忍,額上青筋暴露。
“太子你耍我,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還深藏不露!”竹笛公子最終憤懣地說。
太子毫無溫度的眸瞟向他,悠然說道:“太平公主有一個香囊,樣式與你這個相同,只是上邊刻了個‘平’字,她掛在腰間多年。後來她將這個香囊賜給了她一個最忠心的丫環,這個丫環最喜歡往香囊中裝一種西域的薰衣草。先天二年,太平公主被賜死,她這個忠心的丫環以及太平公主賜給她的夫婿一併被殺,此事本來就告結束,不過去年,有人發現了太平公主的香囊,這事很奇怪,然後旋即失蹤。竹笛公子,我也把我知道的事都說了,你倒是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對這件事如此緊張?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又掛著一個類似的香囊,還同樣用薰衣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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