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太真卻沒有那麼激情,更多的是謹慎的恭敬,在皇上的懷中,腦海中閃過了壽王那年輕英俊而陰鬱的臉龐,心中懷著對他的歉意,只能悄然對他說:“對不起,壽王,這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又想起藍飛,他不知帶了多少同夥,千萬別被抓到了,否則連累到自己不說,還極可能連累到家人,那便是天大的禍事,想著就心緒不寧,心跳得越來越快。

玄宗感受到了她異樣的心跳,以為她跟自己一樣沉迷於情慾,心中越發激盪,將她箍得更緊,加深了他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玄宗喘著氣抬起頭來,臉上容光煥發,伸手撫著她的臉龐,嗓音低啞地感嘆:“太真,你真可愛,也真香。告訴我,你小名叫什麼?”

楊太真被吻過的溼潤的紅唇更加光澤鮮豔,美得豔光四射,不可方物。她含笑輕答:“我小名為玉。”

“你如此豐腴,肌態豐豔,”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我很喜歡,不如我叫你玉環吧。”環即為胖之意。

“玉環謝皇上。”她馬上嬌憨地答。

“不,現在我們只是普通夫婦,我不要你叫我皇上或聖人,叫我六郎即可。”他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寵溺地望著她,就像普通沉溺於情的男子。

“六郎。”楊玉環輕啟朱唇,聲音溫柔甜膩,明眸微閃著笑意。心中在想,皇上對他的兒子壽王,心中可曾有過一點點歉意?

玄宗渾身酥麻,兩眼放光,渾身的熱情讓他感受到了青春的迴歸,他已經被楊玉環誘惑得失去理智。他扶著她站起,緊擁著她轉過屏風背後,向龍床走去。不一會兒,床邊的几案上就堆上了珠翠飾物,然後是帶著體溫的豔麗輕鳳,上邊覆上明黃的錦衣襴衫,最後,紅綃軟帳被放了下來,帳中傳出時斷時續的呢喃:“玉環……”“嗯,六郎,輕一點……”

角落裡鐵爐中的瑞碳已然在紅紅火火地燒,沒有一點菸塵。一室曖昧的氛圍,春宵帳暖,長夜多情。

這裡一隊隊巡邏的交叉走過,他們只敢伏在暗處,不知怎麼辦好。

戚周想了想,回頭對鳳芯說:“這樣,我從含元殿大門出去,吸引守衛的注意力,你們同時從那邊那高臺上躍出去,一定要小心,不要給人看到。”

戚周對他身後幾人的輕功還是相當有把握的。

鳳芯點點頭說:“好,你放心吧。”竹笛公子只是冷哼了一聲。藍飛自然渾渾噩噩,沒有出聲,他現在就算是有人要殺死他,只怕他也不知反抗了。

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幾個人都已是一身白,天氣寒冷。戚周準備出去前,倏地反手握住了鳳芯的手,並輕聲說:“好涼!注意保暖。”

鳳芯沒料到他有如此突然地舉動,急忙縮手,沒拉回來。

竹笛公子怒喝:“你幹什麼?”

鳳芯趕緊用另一隻捂他的嘴:“噓,小聲點,別把那些侍衛引來了。”

還是有一隊附近經過的侍衛聽到了點動靜,有人說:“那邊好像有人說話。”

“是嗎?過去看看!”

戚周附在鳳芯耳邊輕聲說:“竹笛公子舉止可疑,你要多瞭解瞭解他!”隨即放手。

侍衛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正是朝著他們的方向,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看樣子一場惡鬥少不了了。

就在這當口兒,戚周突然從牆角邊出去現身,跟侍衛們打招呼。

他常來宮庭,有幾位認得他,疑惑地停在他面前問:“戚翰林,你怎麼會在這裡?”

戚周笑道:“我隨玉真公主進宮,她先回去,我跟皇上交談了一會兒,此時本打算出宮,可走到這裡,突然內急,想是茶喝多了,哈哈,驚到了各位,某罪過不小。那麼請諸位開門放我出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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