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輕歌這個人深不可測,而且,我們似乎在我們之前的主子那裡見過她……”青竹很是誠懇的說道,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為什麼會對這個人有著這麼熟悉的感覺。只是那一瞬間,忽然想到了,是在哪裡見到的她。

“是誰?”鳳芯忽然看向青竹,眼中一片肅殺的感覺。

“秋若水!”提起這個名字,只見兩人的神色都很是冷峻不已。甚至是很是晃神的樣子,眼中夾雜著一絲恐懼。

看著兩人很是怪異的神色,鳳芯不由得提高了興致,看著兩人很是害怕的樣子想必這個秋若水是一個很是厲害的人物。不過這個人跟輕歌有什麼關係?更何況自己從來沒有在任何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看著鳳芯很是不理解的神色,青竹解釋道:“從小我們便被她帶到一處隱蔽的地方,開始嚴格的訓練,甚至是過著生不如死的萬般折磨恐懼的生活。不過我們都不是什麼特別有天分的人自然也沒有得到她的全部真傳。武功也自然是半吊子,根本比不上輕歌半分。只是輕歌,我敢肯定,在很久之前在她的身邊我和我妹妹綵衣一定見過輕歌。我甚至敢肯定她的出現就算不是身懷什麼指示,那麼就一定是來殺我們的!”想著,就不覺得有些恐懼。青竹的睫毛有些顫抖不已,聲音也有些發抖:“輕歌應該是秋若水身邊最為得寵的殺手,否則年幼的我們在秋若水的珠簾後面也不會看到她享有那麼高的榮譽恩寵。她向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這麼久,我們任務失敗,又頭靠在主子你的身後,都藏在你的身邊得到你的庇護,如今還是被她發現了,恐怕這一次我們真的是要命喪在她的手上!”

終究是要被發現的,哪怕是躲了這麼久,還是躲不過一死。

綵衣看著青竹很是後怕的樣子,眉宇間也滿是濃重的憂愁。輕輕的抬手握上青竹的手,無聲的安慰著。

“秋若水,究竟是什麼人?”想了想,鳳芯摸著下巴問道。看著地上的眼睛,閃過不易察覺的深深思慮。

“是一個很是手段很是了得,殺人不眨眼的女人,不過呆在她身邊這麼多年我和綵衣都未曾見過她的真面目。只是知道一旦有了什麼指示她會親自出現並交代我們,行蹤很是神秘莫測,而且她似乎不只是一個宮主的身份,只是她的真面目真實身份恐怕只有呆在她身邊年頭更久的輕歌瞭解,我們還是不曾知曉……”說著,青竹看著鳳芯很是嚴肅的樣子說道:“屬下知道,在宮中這段時間主子一定跟輕歌發生了什麼情同姐妹的事情,否則,主子也不會帶她回到將軍府。由此可見,主子一定是很信任輕歌。只是,屬下也是為了主子的安全著想。我們死了不要緊,只是主子你不一樣,莫要相信了他人,一定要好好的護住自己的安全……”很是誠懇的深深的看了一眼沉默著的鳳芯,接著向後退了一步跪了下去。

綵衣見到青竹很是堅決的樣子,也隨著她跪在地上,對著鳳芯低著頭。

“你們這是……”鳳芯大驚,看著地上的兩人眼中是滿滿的驚訝。

“我同綵衣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從下就沒有人對我們好。被人帶走,過的也是生不如死的生活。若是沒有主子,恐怕我們兩姐妹這輩子都沒有體驗過被別人對待自己的好。這條命,是主子你給的我們兩姐妹,於情於理我們都欠你的……”說著,很是認真的垂下頭重重的帶著滿心感謝的叩頭下去,對著鳳芯三連叩頭。

看著兩人這般模樣,鳳芯只覺得無言以對。看著兩人很是鄭重的對著自己,心中更是千份惆悵。

“主子,我們倆姐妹這輩子對你無以為報,只希望主子能好好的平安無事!”說著,站起來青竹拽著綵衣站起來看著鳳芯眼中滿是淚痕的站起來道:“輕歌已經出現,我們一定是命不由己了。只是希望主子莫要著了別人的圈套,好生保護自己……”說著,反手拽住一邊抹眼淚的綵衣對著鳳芯很是苦澀的一笑,眼中滿是愁雲萬千的無奈,接著向後退了幾步轉過身子推開了屋門,轉身離開。

看著兩人這般,鳳芯的心中很是難受不已。看著兩人離開的,很是決絕的樣子似乎他們這一離開不像是回到自己的房間,更像是生死離別一樣。

耳邊迴旋的都是青竹的萬千感慨,抬眼便看到身在院前的輕歌,看著自己眼中一片凜然。忽然覺得很是疲憊,鳳芯無力的閉上眼睛。五指狠狠地嵌進錦被中,卻又是滿心的無奈宣洩。

她到底應該相信誰?

這中間究竟是誰才是懷有目的的內奸?

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要找上自己?自己,就不能安穩下來了嗎?

三人幾乎是擦肩而過,看著輕歌站在門前臉上是一片肅殺的神色。青竹看著她一片凜然,忽然很是怪異的勾起嘴角對著輕歌一笑,未曾說話,但是笑容間滿是挑釁的神情。

“你這招,倒是來的高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輕歌對著她們兩人冷笑不已的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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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如你所想的有了偏差,不過……”青竹對著輕歌努了努嘴,側目看向屋中倒在床邊的閉著眼睛假寐的女子笑道:“主子,會信你嗎?要知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敢說,你不是秋若水身邊的人?”

輕歌眸子一閃,寒光乍現。

青竹看著她只覺得有些心驚肉跳。只是很快的,看著輕歌沒有舉動的很是隱忍的樣子倒是放鬆了緊繃的神情。拽著綵衣不屑道:“既然是,你覺得主子還能信你多少?更何況,你敢說你不是懷有目的的接近她?要知道,面對你,更何況你威脅著我們兩姐妹的生命,你覺得我能對你仁慈到哪裡去?”說著,看一眼身後的屋子,確定裡面的人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青竹很是放心的湊近輕歌的耳邊低聲邪魅道:“更何況,我本不想對你仁慈……又或者,你應該早些離開。否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